有句话说,脚步到不了的远方,文字可以带你到达;眼睛看不到的风景,书籍可以带你遇见。读了李娟的《扫雪记》,真的让我大开“眼”界,第一次看到描述有那么大的雪,连她的妈妈都感慨,那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雪,一场比一场大,不到一个月,就刷新了三遍纪录,前一秒还吹嘘着什么样的雪没见过,后一秒就颠覆了她的认知。
随着文中的描述,脑补了画面,不觉感到震撼。书中写道:有友人来访,踩着厚厚的积雪,把双腿插进雪里,从马路到大门,进得门来,那人笑道:雪都把大铁门埋了一大截,要不是看到院里烟囱在冒烟,还以为这家人搬走了。
齐膝深的雪,估计这辈子也只能从文字中感受了。南方是很少下雪的,大雪就更少之又少了。曾去过东北雪乡,一下飞机的那一瞬间,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那是我这辈子看到最大的雪了,一片白色皑皑之中,路边的积雪有一尺多厚,我以为那也许就是最大的雪了,眼界限制了我的认知,没想到还有比那更大的雪。
一直以来对雪有着莫名的喜欢,下雪的时候人的心情也不禁愉悦起来,因此对这篇文章更加有了兴趣,不能亲身感受那雪景,从文字中感触也挺好。
《扫雪记》中说,在阿勒泰的冬天,人人都得扫雪。乡下人扫自家的院子,城里人扫各单位的片区。这或许是每个地方固有的共同特色吧,每逢下雪,都要组织去扫雪,有个人自发的,就如文中所说的扫自家的院子,各扫门前雪,有单位集体组织的,他们扫着各单位的片区,也就是一些公共区域。
不同的是在他们那,把清理积雪说成“扫”雪,实在是太含蓄了,说“铲”雪、“打”雪、“砍”雪都不为过。清理积雪是个力气活,用铁锹挖,用剁铲砍,用推板刮。雪看起来是轻盈浪漫的,可一旦堆积起来,便沉重又坚实,一旦结成了冰,更是难以处理。
而我们这则是名副其实的扫雪,有时用扫帚扫即可,雪大一点时才借助于铁锹的力量。每逢下雪单位也会组织去扫雪,但很少有大雪降临,几乎在雪停的时候,雪也扫完了,鲜有积雪,但冰还是有的,其实冰的影响更大。
今年的正月十五就下了一场雪,雪看起来不小,但下到地上积雪却不是很多,一会儿就融化了,为防止雪结成冰,很多单位都组织志愿者走上街头巷中扫雪,当然,不用他们那么费力,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能充当扫雪的主力军,可见我们这的雪不如书中所描述的那般不近人情,雪落下来时是轻盈浪漫的,堆积起来也是温柔可亲的。
对于这么大的雪,显然已超出了她们的想像,她妈不解地问家中来人,这个地方难道每年都是这么大雪吗?那人说,倒也不是,然后他又说,大的时候还没到呢。
从她妈与友人的对话中,不免也多了一份遐想,原本的雪量已将大门埋了半截,再大一些会是啥样呢?读罢这篇文章,不禁对阿勒泰有了些许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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