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年

作者: 潇雨落雪 | 来源:发表于2021-02-05 11:30 被阅读0次

            我是听着“年”典故成长起来的,也是年年期盼着“年”的到来,在“年”里幸福的徜徉着,在“年”里痛苦的经历着。

            小时的我,特别期待着过年,盼望着无拘无束的日子,那时大人不再催促着写功课、背书本,不用忍受着老师的耳提面命、责备批评,不用三更灯火五更鸡、辛苦努力,那是只有无尽的欢乐和笑意,有红包、有新衣、还有爆竹和祝福,孩子们嬉戏打闹,那时天总是蓝的、人们总是红光满面的、家里总是热腾腾暖意的。

            仍记得儿时的我是那么欢快,和小伙伴们在田野里疯跑,惹的鸡飞狗跳;和父亲走亲访友,吃不完的零食、收不完的压岁钱,虽然在现在看来是少的可怜,但那时却觉得沉甸甸的,让人充满希冀;仍记得有年年大雪,让我每次作文都是“瑞雪兆丰年”、“爆竹声中一岁除”,还记得有一年家里年货没有备齐,和父亲深一脚、浅一脚的去市场采购,那时觉得好艰难,但迄今是我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年。

            现在已进入不惑之年的我,“年”已经失去原来意味,也多了些原没有味道,父亲已离我远去,而我现在也已成了父亲,再也不会为了年货为奔忙,再也不会为了红包而欣喜,再也不会为了新衣而忧愁,随着物质生活的充盈,全面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年的韵味也变得稀薄了。随着电子产品的丰富,孩子们认可的过年就是游乐场、手机和红包了。

            爱人是独生子女,母亲又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所以还要兼顾爱人家里的感受,近几年都是过年都慢早早地探望母亲,买点东西略尽孝道,去父亲坟头说说心里话,大多都是和爱人家一起过年的,有时觉得“年”对我来说,居然成了煎熬和痛苦,愈是想两头兼顾,愈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我也相信,这么做也并非我的个案吧,想来我并不孤独。

            今年的“年”,让我更为觉得难以捱过,岳父身体不好,异地就医,岳母陪护,家里只有爱人照顾两个幼儿,我俩基本上都属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两人都忙于工作,照顾两个孩子已然吃力的多,还要想想过年如何去看望病中的老人,突然让我感受到人生的困顿和坎坷。

            衷心祝愿每个家庭都能幸福美满,每个人都身体康健,每个孩子都能茁壮成长,我们的国家繁荣富强,就此搁笔,谢谢每个能阅读此文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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