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北机场出来的时候,我见识到全国所有地方都一样的机场口岸的热情,口里操着地道的重庆口音“兄弟,克哪点,有人接没得”“我这有车,走嘛”我摇摇头,走开,似乎有些冷漠。因为飞机的晚点,我抵达重庆的时候,已经2:30了。但还是有无数的司机在等待。
重先生和庆先生叫车,出发,直到酒店,都快4点了。收拾洗漱一下,把准备写推送的页面关掉,睡了。
早上11:30的闹钟把我叫醒,拉开窗帘,躺着眯了一会。窗外全都是雾气,雨天的重庆,和北京一样的神秘。只不过,我能吸入肺里的,只有潮润的空气,没有颗粒。
到楼下,早餐店都还在冒着热气。老罗抄手,重庆小面啥的,到处都是。我选了一家小面,微信支付,上了一碗。麻于辣的味道回归了这地方的奇妙。一碗下肚,就准备了下一站的出发—磁器口。
在双龙搭上了轻轨,慢慢悠悠的晃过去。地名都很有意思,五公里,六公里,八公里,观音桥,牛角沱。
重先生和庆先生我在换乘站的前一站下了,因为想去以前艺考的考点看看。重庆广播教育学校。当初,这里很热闹,都是穿着长款羽绒服的考生,穿梭的车辆也比现在多。而我就混迹在这其中,拿着准考证,在一个个的考点来往。在这里,我好像靠过几个学校,忘了。还真的记不得了。但是,来到这儿还是值得纪念。
重先生和庆先生之后到公交车站搭乘的501路,来到了磁器口。磁器口一行也是挺有意味的。
在黄昏的细雨里,我搭上公交,去往酒店的方向,准备休息。车上,偶见一个应该是醉酒的男子坐在马路上,颠颠倒倒,不知所措,各路司机见他也是绕行而驰。
重先生和庆先生之后我到了下一个目的地:长江索道。“著名影视取景地”,不愧为真著名的景点,我排队就排了快2个小时。弯曲且长的队伍旁,竟然还有买黄牛的。说是可以不用排队,直接上索道。我心里一笑,去边去吧。长江索道位于新华路,也算是老商圈了,什么百货商城啊,什么衣物大世界啊,21世纪初的模样。长江索道,当然是凌江而立的,对面就是一座大桥,我也不知道叫啥。
重先生和庆先生因为新线路的施工,重庆现在到处都是满目的疮痍,高过人的围栏,和高过房的铁架塔。还有就是地面上到处都有的天坑,据说那是打得地基,因为得挖到马路下面去,这座城市,就是如此奇妙。
重先生和庆先生来到这不止一次想到重庆森林,也不止一次想到故人旧事。就像凤梨罐头一样,好多事都渐渐的忘记了。过期了。
第三天晚上,吃完火锅回来的那一夜,精力很是充沛,于是又拿出作业来。作业是国文课的DV展示,耗费我巨大精力的作业。那天,剪片剪到3点过。拍得不是很好,所以只能靠后期,后期也没做得很好。
之后的就是到处逛逛,去到了观音桥,解放碑,这些巨大的商圈,在商场里游走,在人群里晃荡。人是真的成潮,一个小小的红绿灯口都是焦急等待的行人。脚步匆忙,都有自己的心事。
重先生和庆先生回到最初,这趟旅行的初衷,是外面的世界的诱惑。不出去走走,真的不知道这世界的奇妙。一个人真的需要一趟一个人的旅行,你不能在餐厅里突然的上厕所,不然回来的时候饭菜就被收走了。但是,一个人的时候就真的会想到自己的很多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嘛就干嘛,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也不用在乎别人的想法。外面,真的值得被期待。
重先生和庆先生我的回程是在睡眠里度过的,最后还是空姐轻摇我的肩叫我收起小桌板才醒过来的。走的时候是清晨,没有下雨,反倒出了个小太阳,暖暖的。像在欢送。
然后,我告别了重先生,庆先生,像和两个老朋友道别一样。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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