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腊月二十八,贴春联的日子。一大早,我们俩忙活着将春联贴在大门两侧,“五福临门鸿运开,万事顺心如意来”,吉祥美好的纳福词语让我们意犹未尽,又给阳台推拉门和飘窗明亮的玻璃上贴好福猪送春的窗花。这么一装扮,年的味道立马溢满情怀。坐在窗明几净、花香沁脾的客厅,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情不自禁将镜头聚集到案几上绽放的康乃馨,鹅黄的花朵镶着紫色的边儿,娇媚养眼。还有红白相间的杜鹃花,正在竞相盛开,融入春意浓郁的年味。稍微遗憾的我们所爱的海棠正努力地丰满着花骨朵,虽然晕染枝头,要绽开还得几日的阳光。室内明媚春光,感叹岁月静好。微信提醒有新消息,瞥一眼就被吸引。朋友圈内一篇《过年》字里行间情真意切,一下子让我思绪翩翩。
福猪拱春唠年味说年,已经是老话题,三百六十五天一圈的轮回后,便是一年,周而复始。每一次过年都相似,又有些许的不同,那儿不同?对,是年的“味道”!什么是年味?年味就是全家团圆的喜乐气氛;就是晚辈孝敬长辈围坐在桌前敬的那一杯酒;就是屋外烟花闪耀飘进鼻内的一股幽香;就是妈妈忙前忙后做的一顿年夜饭中的饺子;就是逛庙会看着舞龙吃着糖瓜儿仿佛又回到童年的一种享受;就是不管认识不认识,见面都说过年好的那种美好感觉;就是家家户户都贴上喜庆对联迎接新春,庆祝新的开始;就是满大街挂满了红灯笼,充满了祝福话语的那种气氛;就是走在街上街坊邻居见面道着过年好的那种氛围……这就叫年味!
福猪拱春唠年味 福猪拱春唠年味记忆深处,年味对我来说,就是腊月二十三那天把家里的床下拐角的东西搬出门外巷子里,彻底干净打扫卫生,刷白墙壁,洗净床单被套,让家里焕然一新,纳福迎春;就是二哥二嫂每年腊月就从兰州刘家峡寄来的颗颗饱满红润香甜可口的大枣,我知道每颗枣都是他们亲自晾晒,亲手烤干,浸润着他们思念亲人的情怀;就是腊月二十六发面蒸枣馍、包子,扞一案薄面扑满芝麻拧麻叶,放进油锅炸成焦黄酥脆,美味整个年;就是腊月二十八蹲在巷子口的水管路边洗带鱼;就是大年三十剁馅子,包饺子。要包两种馅子的,一种是拜祭用的素馅,另一种是为初一准备的,初一吃的这饺子,里面会包进几个硬币,谁吃到了,那是一种好兆头,寓意着来年有好运气。包完饺子,在门外放一个鞭炮,示意着已经包完。然后就是穿上新衣,剩余的时间仅有等待,也是嗑瓜子吃糖果,围炉守岁,看春节联欢晚会,等零点的钟声响起,迎接新春的到来;就是大年初一给父母拜年,得到几元、几角的压岁钱,然后到街坊邻居家串门拜年,互相唠唠嗑,拉拉家常。在彼此的拜访中,感情忽而近了一些,有什么隔阂嫌隙,都在初一相聚中烟消云散;然后就是和闺蜜学友逛街唠嗑,嘻嘻哈哈、开开心心过大年!记得母亲讲,正月十五以前,可以都算过年。年前的准备,虽有些繁琐劳累,但始终记忆犹新,回味不尽,感觉过年,是最美好,最快乐的时光!
福猪拱春唠年味 福猪拱春唠年味一位老作家说的真好,人们对年有一种盛情。在过年的时候,一定要尽量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因为这不仅是一时的事,而是象征着未来一年的幸福与否。因为“年”是告别过去,面向未来的特殊时刻。因此,一切生活的理想都在这个时刻焕发出来。在过年的日子里,生活被理想化了,理想也被生活化了。年,实际是一种努力生活化的理想,一种努力理想化的生活。而当生活和理想混合在一起,就有了年的意味。
年究竟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年首先是精神的。它决不是民族年度的服装媲美与美食爆棚。而是我们民族一年一度的生活情感的大爆发,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大团聚,是实现梦想的大表现。 几千年来,老祖宗留下最大的民俗就是过年。它通过各种传统的方式与形式表达了人们对生活的愿望、情感、理想与追求。无论是贴春联、吃年夜饭、祭祖,还是守岁,燃放鞭炮,拜年等等,这些年文化的方式代代延续,其实就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它体现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心理,也就是团圆、亲情、祥和,此中包含着无比强大的民族的凝聚力和亲和力。中国人每过一次年,就深化一次我们民族的亲和力、凝聚力,也就是加强民族的生命力。这是中华文化最深刻的一部分,是我们民族的至宝。
福猪拱春唠年味 福猪拱春唠年味其实,如今年味虽然淡了,并没有伤到元气,更不可能消失。首先每年春节前的半个月,在各个地方的机场、火车站、长途汽车站,都能看到成千上万的人拥挤着,要在大年三十前赶回家,在年跟的时刻和全家人团圆在一起。不需政府花一分钱,也不用任何单位组织,全国上下有上亿的人,在同一时刻拼命地往家赶。这样壮观的场面在世界上其他国家是很少见的。我们对家、对故土有着这样强烈的眷恋!这是中华民族根深蒂固的、从骨子里涌出的对家的情感。第二就是人们的抱怨——“现在年味儿越来越淡了”。我常常听到这样的抱怨,其实并不是因为年味越来越淡的事实,而是因为人们抱怨年味儿淡,心里一定是非常想过年但找不着年味儿。这一声声抱怨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人们对年的需求、对年的情感是存在着的,只是找不到载体,找不着可以把内心的情感表达出来的方式。
福猪拱春唠年味 福猪拱春唠年味在外来文化的冲击下,如果我们还不清醒、不自觉、不有力地保护自己的文化传统及其载体,我们传统的、本土的、主体的精神情感,便会无所依傍,渐渐淡化,经裂纬断,落入空茫。照此下去,我们如今在过年时所感到的失落感,一定会出现在将来的更多时刻和更多地方。那时的人们可能很富有,但一定感到贫乏。而这些物质的富有和精神的贫乏,恰恰都是如今的我们留给后代的。我们必须对“年”从文化上进行新的选择和弘扬,把过年从生活上的必不可少,变为文化上的必不可少,设法使传承千载的生活的年,完美地转化为未来的文化的年。使传承几千年的“年”越来越有味道,越来越让我们深情拥抱,吉祥美好!
这就是此刻我的想法,唠嗑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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