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燕宝宝:
一月好!
请原谅我这么久才给你回信。你知道吗?去年七月,你给我写的那封信,我看了无数遍,每一遍都会流泪。那些文字有心灵的共鸣,更有深深的感动。
时常想起我们初见时的模样,一次参加简书体育专题征文中的邂逅,获得优秀奖的我们是多么的欢欣,两只文字路上奔跑的小白同唱着好嗨吆!
缘分有很多种,你,很适合我的灵魂。我们心中的幽蓝色在时间中变冷,变热,虚幻又真实,它依然是绝色的代名词。我们在文字中书写最大密度的蓝,真像是探索某种未知的边缘,心中的忧伤和渴望的待许也将会得到时间的馈赠。
还记得那个晚秋的雨天,我打着伞走过下午三点多的公园。眼前的风景很像你发给我的一幅油画ーー雨中丛林。某些情愫涌上心头,又被风吹散。我买了一大桶爆米花,坐在一个无人的亭子里。焦糖味入口,甜了精神的曲径。那一刻,我真想你也能来,和我一起吃爆米花,聆听纷飞的细雨,看凋谢的丛林中新开出的花朵,它们真的很美,不属于任何一个季节,忽然,我想到了我们,时间的玫瑰只属于永恒的美丽,也让它变成我们的友谊。
过去的一年,我们在写作的道路上都有收获,尤其是你。看着你头顶的光环我为你骄傲,同时,也心疼你太操劳。
我的心跟着你去采风,感受你博大的情怀。我的心随着你去漫步,看到你在忙碌的工作之外,接送妮子上课。万家灯火的寒夜,你和路边水果摊的主人谈心,感受他们的不易,用善良的话语鼓舞如你一样忙碌的身影。
作为西散群醴陵站的站长,我知道你非常辛苦,非常忙碌,同时,你也展示出了过人的能力,我为你喝彩!
某一刻,我发现我们没有之前那么亲密,可能是彼此都忙,也可能是时间冲淡了一些情谊,我想,淡淡长流水才是最真实的基调。
俄罗斯白银时代最伟大的两位女诗人茨维塔耶娃和阿赫玛托娃,既是彼此最磊落的对手,也是最忠诚的读者。她们一个似燃烧的火树,噼里啪啦地炸响俄罗斯禁闭的天空;一个如寒月,静坐在河流的高处,对着人民深情耳语。
你并不落单。我——是囚犯,
你——是押解者。同一个命运。
在空洞的虚旷中,给我们签发的
是同一张驿马使用证。
——茨维塔耶娃《致阿赫玛托娃》
很羡慕她们那种情感的结构。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她们那么伟大,或许,未来的我们可以成为优秀的作家。在文字中竞争,分享生活中的小确信。
南方、北方的我们,这个冬天都在等同一场雪。车厘子围巾在你白皙的脖颈上轻舞,你的眸里轻灵悠长,会被一个画家收进心里,成为最美的风景。
而我,依旧会穿着那双马丁靴,走过长长的河堤,在旧梦和新梦之间徘徊,希望一场雪能折中一种蓝色心情。
我们都有各自的城池,却有相同的属性和质地,那可以是善良和不屈,也可以是洒脱与不羁。
很喜欢纪伯伦在《友谊》里说的:“你的朋友是来回应你的需要的,他是你的田园,你以爱心播种,以感恩的心收获。他是你的餐桌和壁灯,因为你饥饿时去找他,又为求安宁寻他。”
真的很感恩能遇到美丽美好的你,虽然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但我想路过你一百年。
时间是奔跑的烈马,我们总是抓不住它。我们的文字里都有岁月伤感,无尽的回望,但更多的是对美好的期望。
转眼间,我们已走在新年的路上,在感慨中回望,在畅想中展望,让我们一起在同一个路口放飞希望。
爱你的云儿
南飞雨燕VS云中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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