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在河堤上栽树,在经历了无人管理,再加上买的树苗子有黑斑病,死掉大半。小树都被长的有一人高的蓬子菜和黄蒿给遮住了。根本就看不着小树。连枯死的小树被财迷人折去当做架柴架芸豆。
听从平舅和同哥的劝说,我决定开荒除草重新栽树。用平舅的话说,“栽上树破上功夫,管理两年,别让它荒了,树长大了就不用管理了,就好比是在银行存款,树们默默地给恁长钱,七八年后卖掉能拿个整状钱!”
而隔着大桥栽树的同哥,管理认真,同样的承包期,已经卖了两三茬树了,四间大瓦房,超生罚款,供孩子们上学的学费,全靠河堤上的树给解决了。难怪大伙都说同哥是指着在河堤上栽树发家致富的。
面对荒芜了的河堤,向同哥请教怎么管理,同哥说“骑自行车载着小镢,不管啥时候,有功夫就来河堤,灭荒刨草,总有刨完的时候,开出一块来,点上豆子,等到秋天会给你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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