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月后,妙霞道观中长在天井的两棵樟木树,偶尔飘落几颗落叶以及坠落几粒如黄豆般大的黑果,让人感觉到秋色的来临。婉儿每天掐指计算着晚成离开的时日,约定的归期似乎早己过了,牵挂的心每天侵扰着寂寞的婉儿。
微风飘过,悠悠落下一叶飘在婉儿的肩头,她轻轻地捏起,再看看地下滚落的黑果,似乎感到了秋的哀叹。
“婉儿姐!又在想离开的情郎啦!走吧,该吃午饭了。”木秋边说边放下小木桶。
婉儿转过身来嫣然一笑,顺手拂去木秋肩上的落叶。婉儿内心很感谢木秋这段时日的陪伴与解闷,每每婉儿烦闷时,木秋总能想到让她开心的话题。她就像春天喳喳的小鸟,总是说个没完,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婉儿,让婉儿分不出思念的空闲。还有活泼的小莲子,更是花样百出,别看她小,那怪诞的言行常常惹得婉儿啼笑不止。这二个多月以来,婉儿虽然牵挂之心放不开,但有这二个小精灵的陪伴,也略感欣慰。
“现在啥时辰,咋就吃午饭啦?是不是小莲子那个小蹄子又玩啥花样?”婉儿玩笑地问道。
“没有猫腻!小莲子早上去了后山溪潭捉了一条红鲤鱼,正在厨房烹烧呢,估计这会儿烹好了。”木秋挽着婉儿边说边走。
刚到客厅,便听正在摆弄碗筷的小莲子道:“婉姐!今儿早点吃饭,饭后咱们去后山溪潭捉鱼。我发现潭里多了好多的红鲤鱼。中午气温高,水不凉的。”
婉儿知道后山溪潭,就是上次她与晚成分别前沐浴的地方。自从那天沐浴后,婉儿再没有去过那里,听小莲这么一说,也想去看看,重温一下曾经欢爱的溪潭。
虽说己入初秋,但午时的阳光并又亚于夏天的炎热。木秋挽着婉儿的手臂跟着蹦蹦跳跳的小莲子,一行三人来到后山溪潭。婉儿看到二个月前沐浴过的溪潭,又想起那日与晚成的亲妮,那思念的情丝,缠绵着溪潭的每个景物。木秋见婉儿愣神,便赶忙帮婉儿解扣宽衣,催促下水。当木秋帮忙宽解婉儿衣衫时,婉儿似乎感到木秋火辣辣的眼神似如情人的目光,以及木秋的手掌似有意或无意地在触抚她的敏感部位。婉儿因知晓木秋是女性,也没有过分放在心上。
只见小莲子早己跃入池中,有点道家武术基础的小莲子,在水中矫健地捕捉着躲藏的红鱼。婉儿与木秋见小莲子捕捉的正欢,赶忙双双跃入池中,加入了捕捉游鱼的行列。只见木秋腾挪跃擒,一会儿便捉了几条活蹦乱跳的红鱼。婉儿一条也没有捉到,又感到水温有点凉,便早早地上岸看着水中的木秋与小莲子……
月如钩,青山的夜晚更加寂静,唯有山风刮来阵阵的沙沙声响。时而跳动的蜡烛火焰,陪伴着婉儿空守着喜房。婉儿依着凉枕,思念着远离的爱人,渐渐瞌睡袭来……晚成骑着大白马慢慢地跃入了溪潭,溅起的水花淹没了晚成和大白马。红鲤鱼翕动着嘴唇,流着泪花,似在诉说着哀怨。破碎的倒景,在潭面的涟漪上晃来晃去……。
陡然,婉儿感到胸口一阵酸麻,便想挣扎着起来,可是手脚就是不听使唤。身边似乎多了一个人,好像是木秋吧。昏暗的灯光下,感觉木秋放平了她斜依着的身体。婉儿手脚不能动弹,意识却挺清晰。婉儿感到木秋在轻轻地宽解她的衣衫,扒开她的胸罩,蹦出双双的峰乳。婉儿一阵心惊肉跳,却感到木秋在吸吮她的双乳。心想,或许木秋从小没有母亲,这是一种恋母吧。婉儿心里明白木秋是女性,想到此心里略微宽慰一点。一会儿,木秋的嘴唇及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游滑,婉儿心慌了,却又感到她的手掌似如游蛇在向她的小腹处爬去,并扯脱了她最后一层遮羞的裤头,那只如滑蛇一样的手在婉儿的羞秘处游来滑去。婉儿心里恼怒着木秋的无理,却又无法挣脱,任由木秋的肆意妄为,渐渐地婉儿被舌添手摸的似有性的快感,这种感觉只有新婚那几天才会有的。不停的挑逗抚摸,让婉儿感到浑身火辣辣的,莫明其妙地让性的欲望达到了高潮,木秋翻来复去践踏着婉儿隐秘的部位,让婉儿感到周身的舒适,一次次高潮的起落,让她恼怒木秋无理的感觉也谈了……
天明时分,婉儿蓦然惊醒,想起昨夜的情景,脸颊一阵绯红。却又不能确定昨夜是否是事实,是幻觉?还是梦?明明知道木秋在肆意胡为而我却不制止,可能是梦吧。若说是梦,为何现在的身体还有异样的感觉,难道真是木秋那个小蹄子在淫荡我吗?可她是个女该又怎么可能呢。若不是她的所为,为何我有做爱的感觉?或许这是幻觉吧。若是真的,这算不算对爱情的背叛呢?昨晚淫荡的性感觉,算不算是对爱的不忠呢?不管咋说,我没有被异性侵扰,应该说我们的爱情还算纯洁吧?若他回来时,我能不能坦白这些呢?内疚的是,那种性的感觉又怎么对他说呢!
胡思乱想的婉儿,可能是夜里没有睡好,迷糊中又睡觉了。等再次醒来时,已近午时。木秋推门进来,婉儿不敢正视端来一盆洗脸水的木秋。因为她无法确定昨夜的真实面目。
只听木秋亲妮地说:“婉姐!快起来吧,己近午饭时辰了。”
“嗯!”婉儿嗯了一声,却不好开口询问昨夜的事,再看木秋的神色,似乎很自然一点没有异样。一会儿小莲子前来传膳,婉儿便暂时搁下心中疑虑。
第二天一夜无话,可是第三天的夜晚,同样的情况又出现了,婉儿被折腾的欲死欲仙,比上次的情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夜没有体息好的婉儿,白天只感到困倦,瞌睡迷糊间,木秋端来一碗清茶。蓦然,婉儿似乎嗅到木秋身上传来的体香,这个身体的香味,让婉儿想起夜晚被折腾时那人身体的味道。婉儿明白了,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而是木秋所为的实实在在的事实。婉儿轻声问道:“是你吗?”
木秋愣着犹豫了一下道:“嗯!”
婉儿想起这几夜被无端的侵扰,气激之下,掴了木秋一个耳光,转身离去。
若呆的木秋愣愣地斜依在学师椅上,陷入了悔意的回忆中:……在大庭广众被剥光衣服的母亲,挣扎于红红火焰的缭绕中,熊熊大火吞澨着母亲的胴体。幼小的木秋,哭喊着欲挣脱大人们的阻碍,想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侵扰母亲的火焰,她想保护母亲火光中的乳房,那弹动的峰乳,似如火焰中蹦跳的鸽子,还有母亲在火焰中不停扭动的臀部,宛如跳着优美的秧歌,火焰中的秧歌迸发出美妙的音符。挣扎着的木秋,多想前去抚摸火光中母亲的奶子,还有母亲那双扭秧歌似的双腿……。
弹指间秋天接近尾声,婉儿掐指一算,与晚成分别己近二百天了。那天闲来无聊,挪来一张睡椅置于道观后山的空地上,静静地欣赏着山林树叶的摇晃。婉儿想想这些天,自从掴了木秋一耳光后,再没有受到侵扰。只是两人相互间,少了以往的欢声笑语,相见时也讪讪地寒喧而己。这些天,婉儿无时不在思念着情郎。有时看到木秋又似乎有愧疚的感觉,特别是深夜醒来,更容易想起木秋的挑逗。心想,她若再来侵扰,或许不会再掴她耳光。可是心里又不敢承认自己的想法。
山风悠悠地吹来,婉儿似乎又睡觉了。当睡醒时,却发现多了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婉儿转头瞧时,却见木秋站在身边泣泪,赶忙拉木秋蹲下,替她擦去泪迹,并用温柔的话语安慰她。木秋的眼泪似乎流的更多了,并把头埋进了婉儿的胸怀。婉儿感觉到木秋的手掌又在身上滑动,渐渐地有了异样的感觉,心在怔忡地跳,脸颊绯红。木秋见状,双手更是大胆冒进,只把婉儿挑逗的浑身无力,软着身体任由木秋妄为……。
婉儿问:“我们这是在干吗?”
木秋羞羞地答道:“我也不知怎么了,心里总是放不下你,只想与你亲近。看到你难受地牵挂着他,我心里也很痛苦。婉姐姐!我爱你!你别不理我,只要能得到你的爱,那怕让我付出生命,我也无悔!”
“可我们都是女娃,怎么可以……”婉儿边说边想:这是爱吗?是爱还是性,真正的爱情在同性中能够存在吗?婉儿搞不明白,或许这只是一种性吧,一个取向不同的性。可这奇怪的性,有时挣脱世俗理规,大胆妄为,却又无可指责,它有时比爱更适宜于人性,而人性的自然到底是啥呢。而真正的爱情定要有性为基础吗?婉儿不清楚,难道因伤残而无性或因年老体弱无性的欲望,便不能有爱情吗?或是性热情过后的冷淡还算是爱情吗?婉儿想,与木秋的性行为,算不算违背男女之间的爱情呢?算不算玷污了男女爱情的纯洁呢?而人与人之间的爱情,是否要确定性别呢?婉儿更不明白,为啥有时对木秋的侵扰还有点依恋呢?这算不算是对爱情的亵渎呢?
一阵山风刮来,婉儿似乎感到凉意,木秋赶忙拿起睡椅扶起婉儿,一起回了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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