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开时节就唱陈旧的歌谣
写一蓑烟雨的泥泞,把青莽之身
褪尽潮湿的锈色
深冬日寒,我等黑暗来
眉眼高低似刀剑,一晃两三年
以峥嵘岁月,以侠骨丹心
可惜不忍心伤害一只纯白的猫
竟把温柔虚荣成一种隐喻
她湿漉漉的眼神却含笑,像一丝红绳牵引着铃铛
轻轻舔舐着宿命的胸膛,嘴角像神秘又急速腐烂的煽情
――
夜半,急促的呼吸让我惊醒
还好月亮在云上摇曳,我们也没有离别
可是关于诗,关于歌,关于酒
关于以后的以后,我们谁都没有答案
叹息杨帆,却都是没浅尝清咸的海
还没有翻过白雾里的山,还有光阴中的暗
我没看见,你也不曾懂得
你说你六合八荒,衣上酒痕
我说我红尘乾坤,缘归浮生
可惜你有你的偏恋
我有我的痴嗔
善男信女,不外如是
――
可烙印在骨子里的缄默,解不了
雾霭里的沉浮
还好心有余温,横贯血液的混沌
一朵梨花翻山越岭,或许难以在惊蛰的肩膀
入睡
可在恍惚的伶仃梦里
会时常一个人走在路上,寻寻觅觅,徘徊千转
那份介乎骄矜的羞赧,悄悄凋零过尽
诗歌和年华,我和你
然后就连水缸里摇晃的月亮
都汹涌着无休止的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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