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先生的故事（二）

上个故事里提到，惟先生虽然自己很有才华，而且也教了不少有才华的学生，而遗憾的是先生到老都只是“童生”一个，没有半点功名。

当然从辛亥革命伊始，宣统退位，科举废除时，他们都已经不惑或知命之年，对以前只读“学而”“述而”，只讲“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的老学究而言，以前无缘科举功名，那时也不可能去考取现代的小学或中学了。所以他们终身没有“秀才”、某校毕业生类功名自然可以理解了。

但他对自己的“白身”还是耿耿于怀的，据说有一天他与学生家长交谈中，提到某族某人父子都是贡生时，看到东家正在做豆芽，又恰在教对对子，于是作了例对：

黄豆芽绿豆芽黄绿豆芽

父贡生子贡生父子贡生

更妙的是他的横批：

都是蜷（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