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昏的时候,夕阳完全落了,风依旧呼啦啦地吹着,大有将车窗外的风物都细数一遍的造势。
于是,车窗外就有了这样的景象:
有弯了腰憨态可拘的小树;
有被吹得唰唰直响的树叶,远远望去还真有宛若风中精灵畅意人生的作派;
有颤微微的月季,猛一看欲呼风唤雨,却还是不甘心地倾倒在风中;
有行色匆匆的人流车流,均在下班流中汇入城市风声水起的大潮中;
到后来再望连视野也被暗色淡下去,此时整个人昏沉沉的,大概是下午服药开始起效了。
而在班车上打盹,也是每日必做得事,那么一靠一倚,全身无限放松,再加上也不再做他想,一门心事就是去与归的事,很容易犯迷糊,且能准确地判断出下车的站点,还能大概知道人们聊了什么,谁上来又下去的事,被好友笑称为妥妥的神游状态,今天似乎也一样,到站秒醒,踩了点下车。
因为黄昏之过,今天也有了一个小的突发事故。
站点在快速路上停靠,下车的那个缓冲带特别窄,通常都是走绕行花池穿行,可是今天一下车往花池一踏,正好赶上园丁做灌溉,也正好没看清杵了进去,硬硬地踩了一脚泥,从泥里拔出鞋的那一刹那,感觉不仅是在车上积攒的睡意怠去,是想个人都不好想崩溃的感觉。
也求了园丁大叔,支起水管试着看能否把泥冲下去,也得亏另一个小伙递了块清洁的毛巾,三个人手忙脚乱的,终于把那只泥鞋清理出了样子,然后和两位救已于泥滩中的好人道别,心中也格外温暖。
而这一道别后,天色更为灰沉沉的了,也踩了这样半明半暗的视野归家,那刻心中却异样的澄明。
想象刚刚遇到的事,我在下班路上,园艺师傅在上班中,各施其职,但因为自己不恰当的一步,扰乱了平静,我毛了,师傅也丢下手头的事,热心的帮助我。
这也很容易想到这一变故确实从做事上升到做人的段位了,有时候做事是本能,做人是集感观,主观,客观于一体后高于本能表现出来的人格力量。
其实,以前也与别人探讨过,做事与做人,哪个在前哪个在后的问题,还有就是究竟应该怎样做人,怎样去做事,也没有个衡量的标准,个人认为是本心吧。
试想,生活中,有些事其实就是举手之劳,随手的事。
比如将脚下的几个塑料桶归了位;
比如说看到行动不便的老人们扶一把;
比如在朋友同事有困难时搭把手;
比如爱护环境或交通安全方面,不说是罚不罚的事,遵规蹈矩一些,有些爱心,有些公德心,多为自己和别人想一想;
再比如工作和家庭生活中,尽心尽力一些,可能做到鞠躬尽瘁这样的程度有点难,但尽职尽责也是首当其冲的。
再说做人,世界上也许没有纯粹的好人或坏人一说,有的只是相对于某人或某事或某个特地场合而言,当然前提是将那些十恶不赦或违纪犯纪这些的行为除外。
有些人削尖脑袋,一门心事偷奸耍滑,或为利是图,对长辈不尊不孝,对朋友也是虚情假意的,对人对事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这样做人,确实也是没了底线的一类;
有些人看似一生没有建素,平平淡淡的,对人热忱,上敬父母下约束子女,男也没能腾达,女相夫教子,一生平实快乐,一家其乐融融,其实这样做人,是不是也达到了一个境界呢?
试想,位高权重与人微言轻,又有哪个能说出分量的轻重呢?
所以做人的前提是看你怎样做事,做事呢也要看你是怎么做人的,二者不分前后,但相辅相成,又相得益彰。
个人认为做人就坦坦荡荡的,然后做事竭尽所能,不求结果如何,就想这一生来过,走过,无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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