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开心的事很多,最开心的,莫过于重拾了童心,再现了童年。
图中这玩意儿我们管它叫野豌豆,别看这小小的豆荚,它可给我们的童年增添了许多的乐趣,也给远离童年的我们留下了永恒的回忆。
别小瞧这小小的豆荚,经过简单地加工,含在嘴里,它就能发出悦耳的声响。不同的豆荚,能吹出不同的音色;不同的人,可以赋予它不同的音调。小时候,我们常常把它含在嘴里,吹着自己擅长的调子,丰富我们的童年。
因为这一个个小小的豆荚,乡村特有的音乐总会在春末夏初日日响起,一年又一年,最终浸入了我们的童年,融入了我们的生命。无论走到哪里,只要看到它,便会童心大发,秒回儿时。
离开农村后的好些年,我多是行走于水泥路上,蜷缩于水泥笼中,至于这生长于野外的野豌豆,也因此多年未见。
直到有一年,我在小区的草坪里发现了它们,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油然而生,那种久违的亲切感莫可言喻。
我急切地想听到儿时熟悉的声响,俯身摘下一大把,借着童年的记忆,剥了一个又一个,试了一次又一次,也没吹出半点声响。
“怎么回事,小时候我们就是这么玩的呀,为何现在怎么也吹不响了呢?难道是哪里操作不对?这豆荚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呀,我的操作应该没问题呀,它怎么就吹不响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以遗憾告终。
自那以后,我们邂逅的机会越来越多。每次遇见,我总是竭力尝试着,每次均以失败告终,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今天,我又偶遇了一大片的野豌豆群,密密麻麻的豆荚挂满了藤蔓,有些已经长得很饱满,基本达到了做口哨的标准。
于心不甘的我又开始倒腾它们,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儿个非把它吹响不可。豆荚摘了一大捧,豆子洒了一地,我的腮帮子都吹疼了,它仍然保持着深度的沉默。
急中生智的我赶紧发朋友圈求助。生长在农村生活在城里的友友一致表示小时候会吹,现在不会;生长在城里的友友表示不知此物为何物;生长在农村安家在小镇的老铁表示,她的孩子们成天都在玩这个,一如我们当年。
我一阵欣喜,赶紧私信她取经,然后照着她说的要领,两次尝试以后,终于吹出了我心心念念的童年音响。
一曲当年最擅长的《小二郎》在耳畔响起,童心欢畅。我仿佛看见了当年那群挎着布书包,蹬着千层底儿的农家少年,正从田埂土坎上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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