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起,
我时常喃喃自语,
犹如一个分裂者,
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将我安放。
就是当下,就是当下,
这个当下,
让我在两个世界间反复剥离。
一个真实而又虚幻,
一个虚幻而又真实,
真实的世界让我产生恐惧,
虚幻的世界令我我先向往。
时常,剥离,放逐,遗忘。
偶尔,
黯黄的光线下,
游离的落叶带我一阵惊醒,
我还尚未完全死亡。
依然,可以想起那日的飞毯,
午后的巴图和远古的祭祀。
可以想起,
他,只想去探求面纱下真容。
然而,
慵懒的土狗,躁动的红蚁,
和着腐烂的尸体,
只为度过当下。
而我,不得不,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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