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符以此绢属画,箧藏者经年,出入必以自随、欲下笔而辄止者数四。盖见其近作,气韵冲融,已人化境,令人不觉气夺,非但因老懒也:此图勉尔涂抹,聊以应存诺,曾未梦见大痴脚汗气,何论形神?米老所云“惭惶煞人”,正谓此耳。
译文
圣符拿这幅绢来嘱我作画,藏在箱中一年多了,每次出门都带在身边,几次想要动笔又停了下来。主要是因为看到圣符的近作,气韵冲和,已达到化境,让我顿觉胆怯,并非仅仅因为老而懒的缘故。现在勉强涂鸭,聊以实现承诺,没有梦见黄公望的一丝气息,还谈什么形神兼备?米芾所说“惭愧死人”,说的正是我现在的心情啊!
札记
今日,有几人能静下心来,用一年以上的时间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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