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被造者的花环人民的合唱
古老的预言
讲述者 一位母亲 拉里莎
这部分讲的是一位母亲和他患有多重先天综合性畸形的女儿的故事。他的女儿肛门发育不全,y道发育不全,左肾发育不全。很幸运的是,经过手术他成为了白俄罗斯患有此类畸形唯一活下来的孩子,尽管很多方面他仍然不能自理。
这位母亲每天都在忏悔,认为自己不应相爱,不应生下孩子,他不知道如何向孩子解释“为什么他与别人不同?”。他的孩子只会玩儿“去医院”的游戏,他把医院当做自己的“家”。因为得不到因辐射造成畸形的证明,所以家里拿不到救济金继续进行手术。这位母亲经常写信请求外国的医疗机构,把他的孩子当成“实验小白鼠”,给孩子一个变成健康人的机会。
月下风景
讲述者 大学教师 叶夫盖尼
他说切尔诺贝利事故发生之后,图书馆中有关辐射的书籍都不翼而飞了。为了避免散布恐慌的情绪,有关的消息也是被禁止的。人们靠观察动物的行为猜测自己生活的环境是否安全。外国记者全副武装的来此报道,而当地人却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亲历者的只言片语的倾诉更像是“科幻小说”。这位本该传授知识的人却说“我不知道应该铭记还是遗忘。”
看到耶稣倒下就牙疼的证人
讲述者 清理员 阿尔卡季
他被征召去隔离区的时候正在为办理离婚而苦恼。他的主要工作是埋掉一切可疑的东西,菜地,树木,房屋。他多次提到我不是什么英雄,只是在疯狂的工作。“生活就是斗争,这就是我们酷爱洪水,火灾,地震的原因,我们需要一个用武之地,以便表现勇敢精神和英雄主义,以便对着旗帜宣誓。”
他讲了一个段子,说有人因为关注自己的牙疼,而错过了见证耶稣复活的历史时刻。他何尝不是历史事件中的小人物呢?那个时候他更关注的是妻子抛弃了他。人总是配不上大事件,他从不使人胜任。
“行走的骨灰”和“说话的泥土”
讲述者 猎人们 安德烈和弗拉基米尔等
有人管切尔诺贝利的动物叫“行走的骨灰”,切尔诺贝利人叫“说话的泥土”(因为人是泥巴捏成的)。
这一部分讲的是猎人们如何在隔离区对受到污染的动物进行屠杀。那些看家护院的猫狗见到有人过来,便会迎着枪口冲上来,他们不怕人。猎人们会顶着脑门儿杀死他们,如果子弹用光了就会活埋。他们还会杀死狐狸,牛等可以找到的动物。有人告诉他们这是为了科学,而他们想的更多的是远距离开枪,因为并不想和动物们进行眼神接触,那样他们会疯掉的。这已不是男人们的狩猎运动,而是一场无差别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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