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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所看到部分也许会赞叹的字句,都是我在深夜里剜出血的自己。
《孽缘》里的汪海灵和李保全。《千山暮雪》里的童雪和莫绍谦。
甚至是《美人师兄番外篇》里的盛楠,他们都在我的骨血里变成的另外一个自己。
感性使人很容易倾注情感在周围任何事物当中,与他们同哭同笑,生死与共。
像是看到过去的故事变成每一场电影,我载着勇敢的信念,把自己袒露在寂静清凉的夜色中。
伴随着洗手间哗哗的流水声,耳机里播放着的是一段段熟悉的音乐。
它们穿过耳膜,一字一句地渗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他们喊我的名字,像过去一样温情。
此时此刻,一行行温热的泪挂在我的脸庞。我不忍心擦去,不忍心教这音乐戛然而止。
那一股对在过去的生命当中遇见每一个人的感激和怀念,使我如此珍视。
这些在凉夜下流着泪写出的字句,源于我的快乐,经受着苦痛的清洗,成为一个个通透明亮的生物。
就像简贞写的“我在悲伤里抽丝剥茧,纺织快乐。他将快乐的锦衣剪裁,分给悲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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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会写喜剧温情故事的人,也许我连如何把故事讲的让你动容都不会。
所以请你原谅我的愚昧和无知。
看到郝眉的笑脸,那张可爱的脸庞,却让人有着想要保护的怜爱之心。而盛楠并不想和他在一起。
在一个个夜晚从梦里忽然醒来,面对着空荡荡房间和冰冷冷夜的时候,她想起来的,却是愚公于半姗的那张脸。
想到与他第一次相遇的对话,想到他给自己的工作机会,想到他在风雨夜里照顾自己,想到他的行为举止都在保护着自己,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一听到她要回家,愚公安排好自己的工作,申请去用奖金资助北方的贫困人群。他怎么就知道,那里离盛楠的家那么近?他怎么就愿意去托人把自己介绍给盛楠,连表白也不愿意直接开口说的一个人,他是有多喜欢你啊。
莫不是用心良苦,怎能发生这样教人惊喜又惊奇的事情?
最初,她看到那张脸对自己笑,她听见他说一些打趣她的话,倒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一种亲近暧昧的感觉。
当窗外下着大雨,盛楠在雨中畅快地奔跑着,大笑着。
愚公摇下车窗,连外套也没有披便从车里下来。
他跑到盛楠身边,拉着她的手,他们穿着单薄的衣衫,在雨中快乐的像一对精灵。
郝眉连她的初恋也不算,倒不如说美人师兄是盛楠在脑海里臆想的一个人物,夹杂着些许喜欢和追求,追求的是对爱情美好的想象和期待。
而愚公便是那份期待,可以带给她切切实实快乐,和爱情酸甜苦辣滋味的人。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愚公搬山,去的是草木茂盛的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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