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城像座迷城。
原来它离我遥远。
我在门口等电梯看远处看到它。星星点点的红屋顶,星星点点的绿。远方飘着雾。
进城去,我每次都晕头转向。
道路房子都是相似的。道路四通八达,千转百回。
我在它里面两条路上跑步。
我有点空看它。
有一天的早晨,太阳就像夕阳。庸庸散散庸庸懒懒出现在空中。可以直视。像个金黄大硬币。
天空是深灰色。我跑回头看它。它在一角房屋后面。像正往下掉的夕阳。
路边有齐整的高大的像椰子树那样的树。有一段河流。靠河边一种高大的树。叶子是大大的扇形的。我记得小时候家乡山脚下有。家乡的长得矮。叶子剪下来晒干做蒲扇。小时候家家都有。广州话叫葵扇。这种树干连接叶子部位脱出一层纤维,掉在树下。深棕色的。这种树在这段河边肆意生长,又高又大。树丛底下有窸窸窣窣声音。
我跑进一条路。两边都是别墅。
靠河边的别墅。几乎都有个亭子。没有看到人。有一家凉台。休闲椅。二楼又是大平台。狗在门口趴着。我在门口站着拍它一直趴着。在沉睡。
河的一头。有一家搭着瓜棚。白色尖头篱笆。透过瓜藤篱笆,看到河岸白色的露台栏杆。白色绿色和谐宁静。
别墅是堆砌的沉重的大石头。
栏杆,高墙。一道道。
豆角的花伸出高墙。有蜜蜂在花上飞。
我注意看每家门口。有信箱各有特色。
我走上山坡。有鸟在左方一棵高树上叫着,像是刚出生的小雏在争食,有水声在高墙里潺潺流淌。
山在前面路上。深绿色的屏障。树木藤蔓,没有空隙。红顶的房屋往上走还有更高更宏伟。走过一扇大铁门,隆咚咚响了一声,许久开出一台车。旁边一户人家走出两人。开车的人打个招呼。车开远。人走远。
红顶的房屋大铁门大多数土豪金色彩,宽,大。底下有轮子两边开。
沉重的高墙外,有辆摩托车从拐角开出来。我看到骑车的人肩上扛着锄头,我还没来得及拍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远方的迷雾里。远方有耸立商品楼群。
保安骑着摩托车东张西望巡逻。看我在拍黄色的墙头上的花。和我搭讪。
第一天我跑过一户人家。我看到有一干树长着木耳。感到很惊喜。记忆里一直记得爷爷在一截干树上摘木耳。
第二天我带上手机去拍那些木耳。却不记得那户人家在哪里。我跑那条路两边来回没看到。兜一个圈太阳升高。
第三天我再找。在第一天的路上再找一次。没有。半疑半信往上走上另一条路,终于隔着围栏看到那长着木耳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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