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五月的天气才开始转暖,这是我家那边三月底就已经有的温度。
让我想起很多事。三月,对我来说总是很特别。
日子回到2012.3.13,当时我在念初四(我们五四制)。那天下午的课间,徐鸭梨突然把我叫到教室外面,像往常一样,我俩站在楼道的窗台边讲话,那时常常觉得这样单独谈话酷酷的。
我以为是她有心事了,因为在我们一群朋友中,有事她总先找我。果然她突然眼圈变红,皱起眉的脸蛋没有笑起来漂亮。她说:“ 茄子啊,czh他劈腿了。”
没等说完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好像被分手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她。
我有点蒙,脑海中开始出现一些快速闪回的片段,想搜寻一些czh出轨的蛛丝马迹,但并非毫无头绪。也许是因为他最近总跑到三楼的初二生班级;而上次吻我是在一周以前,带着不耐烦的神情;或者是在昨天,课间跑操时我望向他,他躲闪的眼神。可我全都记不清了。最后只回想起上次寒假回来,他在医务室,坐在床边,仰头眼神巴巴地看着我说: 我错了。那天我穿了一件拉链带兜帽白毛衣,美邦的,那会还很时尚,又暖和。医务室在冬天暖气总烧地很足。可能一时脑子又热又感动,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次不会有了吧,因为天气暖得不需要其他庇护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分手后的和好,还是徐鸭梨骗我去的医务室。
徐鸭梨啊徐鸭梨,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和好。为什么还要代替他来向我说分手。
眼睛的酸痛和热流好像也充斥到了大脑,居然又有点绝望的不想哭。还没等我问她那个女生是谁,她就说出来了。
是个预料中又预料外的名字。那个女孩,才读初二,学习好,长得好,交过很多男朋友。我们很不一样,金牛男孩是我的初恋。
“他买了很多棒棒糖都是给那个女生的。” …妈的,那是我那时候最迷恋的双层棒棒糖。
徐鸭梨想继续说下去,她永远都这么狠,冷水泼尽,不给我留一点念想。可能是想让我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打断她,“要上课了”。下节是物理课,我的弱势科目。我说,没事,我不会表现出什么来的。她擦擦眼泪,望向我的时候是心疼的眼神,这反而让我想哭。
我们快速地返回教室,回到座位的途中,似乎感受到czh抬起头,心想他一定是和徐鸭梨做了眼神交流。但也无所谓,他们是好朋友,事到如今这不是我最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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