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欲去谷外迎接,却见远处四人朝草房走来。等近了,是水清阳与水若华,伴同另外两个衣衫褴褛之男子,三人站在草房门口等待他们由远及近。
“清玄、清望,你二人为何落得如此狼狈?”见四人走近,水濯缨远远地问道。
“师尊,弟子回来了。”两人远远单膝行礼,面露负疚之色,“我二人遵师尊之命,去了余娥山,又去了姑封山,沿途城镇亦是遍地打听……”年龄稍长者接着说道,说话时,几人已进入草房,各自落座,水若薇为几人端来清神水。
“两位净者,可寻到我义父谷蒙氾?”风未薰心急,插话问道。
“风郎中莫急,听清玄把话说完。”水濯缨在旁道。
水清玄看了看风未薰,接着道:“但是,洪苍之世现在已是一盘乱局,碧血族到处攻城夺镇、烧杀抢掠,传言是在寻找几个物件。现在人人自危,道路以目,未有人听说谷蒙氾其人……”水清玄说完,拿起水器,痛饮清神水。
“净者快说,还有没有其他消息?”风未薰一脸的着急,生怕水清玄漏说了所见所闻。
“风郎中莫急,路上我问了,他还有其他消息,”水若华此时一本正经,完全没了平时的调皮,“清玄伯玉,快说那个什么门。”
其他几人不敢插话,急着听水清玄带来的见闻,唯有水清望慢慢地品着清神水,一脸的安逸。
“最近,余娥山枯云镇,一个新的门派,自称白鹿门,其门首鹿公,却是洪仓之世新出的人物,其手执一根法杖,说起来,倒是像个弃业的郎中。”水清玄接着道。
“呃……还有此等人物,”水濯缨若有所思道,“这鹿公领的白鹿门,都是什么样的人物?”
“其门内鱼龙混杂,却跟碧血族九公对立而行,倒是为这洪苍之世做了一些好事。”水清玄接着道。
“此人出名蹊跷,倒是可疑,或许跟谷郎中有些关联。”水濯缨不敢妄下判断,随口道。
“尊者,既然如此,我便去那余娥山探探再说。”风未薰已然无法坐住,着急地道。
“风郎中稍安勿躁,这鹿公是否是谷郎中,这还是未知之数,再者,他既领白鹿门,也非等闲之辈,你独自去未必能见到其人,我再派弟子去,探个虚实,再去不晚。”
风未薰听水濯缨说的有道理,便强压心中躁动,端起清神水大口喝起来。
“若薇,你本与清婉一起去谷外,为何只见你一个人归来?”水濯缨环顾房内,问水若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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