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回忆一些东西,设想一些东西,假如我不想还没结束的
昨天在火车上听见一位老者说,做人应该没心没肺的活着,感情太深,涉世太深,所以放不下太多,舍不得太多,做不得太多。他平生大多的时间都放在了父母,孩子,亲朋好友的身上,后悔后来自己碌碌无为大半身,鬓角的白发都是因他人而生出来的。我没敢做太多的设想,因为我不敢不带一丝感情的生活着,细细想想我原来是可舍而不敢舍又不想舍的那种人,舍与得在我而来我根本没有明确的界限。可能老人的话自有他的深意,不带一丝感情的活着可能是一种境界吧。
以前有一个女孩子说过那些梦完美的无救,真是那样吗?我时刻怀疑这。人生不过短短二甲子,回忆可长可短,何来无救的梦呢。朱自清先生在《论自己》里说过:但如我这样一个阅历未深的人,神情自然容易激动些,又痴心渴望爱与和平,所以便不免有些变态。想想也是,我们总是在还没有涉世太深的年纪,发生过太多的美好,留下了太深的遗憾,所以渴望与希望恰恰成了反比,往往将美好的东西变成了转瞬即逝的楼阁烟花,是太小还是不懂事还是不珍惜那也就无从说起了。所以后来没有敢忘记那段时光,喜于悲乐于愁你与我都在大脑的左半球深深保存着。那时我只知道我对一个字情有独钟:“愿”,可惜后来你没懂,我没看懂,那就是结局。
坐在我对面的一对夫妇说:小伙子,我怎么总是能在你的眼神中能看到坚毅与执着于未来的背后有一丝人事变化的沧桑呢!我没敢作答,因为我不知如何作答,我不晓得我应该从哪里说起,年少的任性还是刻骨铭心的回忆还是亲人离开的伤痛还是……我沉默了。大冰先生又这样说:命运善嫉,总吝啬赋予世人恒久的平静,总猝不及防地把人一下子塞进过山车,任你怎么恐惧挣扎也不肯轻易停下来,非要把圆满的颠簸成支离破碎的,再命你耗尽半生去拼补…用这句话总结再好不过了,确实有时候对人生所有的规划都抵不过命运一次不怀好意的安排,任你百般阻拦百般设法都是于事无补,命运终善嫉。公司同事时刻会提醒我对人对事要随遇而安,可能这就是对待生活最好的方式与处理办法了。
对面的长者突然激动的握住身旁妻子的手说,平生最幸运的是遇见了自己身边这位陪伴已有半生的妻子,小吵大闹,走南闯北他们都没有分开过,虽然身下没有儿女,但是平生从来没有后悔过,相濡以沫,至了此生。从这对夫妇的彼此相望深情的眼中我看到了习惯陪伴原来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这对夫妇给我说说了一些刻骨铭心的话,虽然只记起廖廖,但我还是应该感觉写出来。他们警戒我说无论做什么都要善结善了,男人最起码应该懂得一份担当与责任,每一句话都是一句承诺,且不可乱讲乱说,人生来一转眼已年过半百,且不可马虎对人马虎做事,要在工作中存有一颗感恩之心,首先做好分内的工作,然后去学会帮助别人,宽恕别人,要感恩领导对自己的栽培,要感恩同事对自己的照顾和帮助,自身价值永远是在人与人交流中所体现出来的,人与人首先得诚恳,然后有深交,后来一辈子的交谈。感触丰盛,真心祝福这对夫妇百年好合,未来生活幸福美满。
现在我时不时羡慕一些年轻有为的长者,我时刻幻想,是不是不几年得生活也是那样子呢?我渴望有钱人的生活,然而我又希望山村田园的安静,就这样相互矛盾,想想也是可笑。
目前我喜欢这份工作,安逸并且足够安静!可以在工作之余拼补一些东西,弥补一些爱好。
我的理想是当一位作家,曾经有一段时间一梦便没再醒过来,放下了手中的笔,之后再也没提起来过。直到现在,我正在试着慢慢拾起它,开始研习书法,喜欢上了摄影,喜欢上了养花,喜欢上了研究美食,喜欢上了读书!后来,这就是安静的理由。
——2017.02.03,中钦
我头也没回去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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