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里的作业提醒,妥妥应付个作业吧。
伏案写字,瞥见左胳膊肘的疤,食指肚大小,暗于肤色的疤痕纹路看起来像一朵小菊花;轻抚,细端详,又像一朵初初升空的烟花,遇见它是哪一年?忘了。但它怎么来的,我记得清楚。
这样的疤,膝盖上也有一块。小时候特别淘,能跑绝对不用走的,所以摔跤磕碰在所难免,同一个地方,新伤盖旧伤,一道疤叠一道疤,有时蹭破皮,有时扯个大口子血哗哗流,后来那个地方留了一块疤,可能是一个三棱石头干的好事吧,反正至今还在。
肚子上的疤最长,10厘米,一字型,摸起来像是肚子上凸起的一条线。前些年居然还能摸着一个线头,摸起来像极了扯断衣服吊牌上的塑料细绳的感觉。这个疤最深、最长、最难忘。
身上的疤看得见、摸得着、记得住、但屈指可数,有个地方的伤多又深、无从计数,不是有个词叫“伤心”嘛,内耗者的内心,那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疤吖,新伤未愈又添旧伤,无法愈合久了,居然成了“黑洞”。
有疤地方就有故事,给疤纹个身,给故事润个色,没准儿还有点看头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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