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出这样的问题，恐怕我已经和王小波笔下的陈清扬合为一体了，这个爱纠结的女人。
那时陈清扬26岁，北京医科大高材生，肤白貌美，丈夫不在身边，是周围长舌妇八卦的对象，外号破鞋。王二21岁，在云南插队，一米九的大高个子，人丑腰不好，日天日地嘴特贫。
故事的起因是陈清扬为王二看病，别人找她看病都是看破鞋，王二却真是找她看病，在王二走后的半分钟后，陈清思忖过来只有王二能帮她证明自己不是破鞋。
有一天，她从山上下来，找他讨论自己不是破鞋的问题，结果尽管王二心里明白陈清扬不是破鞋没有偷汉，确偏偏一堆歪理邪说，“大家都认为，结了婚的女人不偷汉，就该面色黝黑，乳房下垂。而你脸不黑而且白，乳房不下垂而且高耸，所以你是破鞋。假如你不想当破鞋，就要把脸弄黑，把乳房弄下垂，以后别人就不说你是破鞋。当然这样很吃亏，假如你不想吃亏，就该去偷个汉来。这样你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个破鞋。别人没有义务先弄明白你是否偷汉再决定是否管你叫破鞋。你倒有义务叫别人无法叫你破鞋。”
大概那时又气又恼被那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王二撩了一下吧。
第二次陈清扬要王二证明他们俩无辜，王二又一本正经地向她建议举行一次性交。陈清扬发誓早晚要打他一耳光，但还是不愿意放弃证明自己的机会。
转眼到了王二21岁生日这天，王二邀请陈清扬来吃鱼，做倾心之谈，但鱼还在河里…只是想引诱陈清扬与他性交而已，并认为她不应该不同意，假如她想借自己的身体练开膛，也准让她开；所以他借她身体一用也没什么不可以。唯一的问题是她是个女人，女人家总有点小气，于是用伟大的革命友谊哄骗她。
陈清扬竟然答应了…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做了爱。可是我始终不知道王二到底爱不爱陈清扬，但打从陈清扬答应王二革命友谊要求时，她就爱上了他，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人在寂寞孤单时总是特别容易爱上别人。
他到底爱不爱我？大概这是女人永远想要知道又想不明白的事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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