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应该是轻松愉快的事情。我不会躲在小楼成一统地苦思幂想,生硬编造。现在我在张家口,给人治病,你听说过吗?“壶腹癌”!很复杂。医院没办法确诊,所以来个壶腹癌。它牵涉到胃、结肠(大肠)、胰腺、十二指肠、胆、肺、肝。如果去医院,统统拿掉,成了“空腹癌”。你说,人还能活几天?后来,我就碰到这么一件事。
那年,北京《半月谈》杂志社的隋先生,他母亲得了医院诊断的“胰腺癌”。急死人呐,千方百计地找人,托人事,终于找到了名医。送301医院住院,手术。
他们在手术室门口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盆“內杂碎”,里面有五分之四的胃,一条胰腺加一条脾脏,十二指肠加大肠。一根引流管直接从胃部穿出,你吃的饭就直接从这里出来了。
病人从手术室推出来,隋先生看到的是,母亲怨恨的无助的眼神。他跟我说,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他听到的是医生满脸喜悦的神采飞扬的自白:“手术很成功,癌细胞统统割完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病人的恢复能力。”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病人呢?送入病房没多久就“西天”了。他们马上联系医生,回答啥?没把你气晕了。“医生去美国了。”参加什么学术研究会去了。
他与几个朋友一致认为,再也不相信西医了。
这个故事里,我们只能是傻逼一个。我们的领导们,虽然不是医生,却比医生还牛,发展西医,排斥和掐死中医。他们不知道,中医的顽强生命力来自于民间。官方培植的中医不是中医,正确地说是“官医”,它的最终结果就是欺骗自己。就如,御医,听起来好像本事很大,其实,也只是各有所长。让他们回到民间时,也只能装逼,像会看病的。
医院里的各种各样的“电子产品”,又不是看病的,它只是观察手段。而且恶劣的在哪里?你们知道吗?他们把西方政府确定为有辐射危害的禁止使用的仪器,以高价位买回来,从中中饱私囊。而这钱麽,就是病人们的血汗钱。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被西医治死的人,可以堆砌起一座“八达岭”。或许有识之士会有另一个结论。我就管不着了。
医者仁心,这是中医的宗旨,也是道德的支撑点。官医没有的,也不需要的,他们是以程序来说话的,“你有资格证书吗?你有两书一证吗?”
他们还可以借助公安的武装力量,抓你。让你知道,什么叫“非法行医”!
奇怪的是,医院治死那么多人,还受到法律保护。可惜了中国。
现在,有德国人来发声了,他不明白,中医就是中国最宝贵的文化,却在中国被排斥、打压。中国人脑子进水了。
我没有摘录他的全文,因为这是老话题。我在这里回答他:“中国是按程序办事,一切按规章制度说话,中医学院毕业的不会看病的,而是留在政府机构里吹牛的。就像公安部队,他们不会看病,他们要捍卫制度程序,就是抓人的。你能看病的,没有两证一书就是违法行为。德国人不懂中国的历史,中国政府排斥打压中医,不是中医不好,而是因为掌控卫生医疗机构的中国人都是海龟,兴风作浪,让中国人不得安宁。就像唐僧遇到巨龟,一个不乐意,让中国人死骨堆砌一个八达岭。”
我原打算按顺序写,既然写到这里,就来个“插叙中的倒叙”。
08年5月的某一天,我花100元买来的诺基亚响了。“喂,谁啊?有事吗?”
“我从你们的博客里看到了治病广告,我爸肺癌,能不能治?”
“可以治,出诊费500元,治疗费3000元。”
“那么便宜啊?我怀疑你能不能治好?”
“我是出家人,不打诳语。治不好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我也不好意思。”
“那你就看着给吧。”
“好的。我什么时间来接你?”
“你有空就可以。”
谈好了,也来接了,到他家了。她也准备好了冰袋。麻烦是,老头的大儿子不愿意把冰箱拿到父亲房里来,只好由他们来回奔跑。这里我就看到了,什么儿子不儿子的,还不如养一群畜牲,不但可以卖钱,还可以自己吃。
老头已经不能说话了,二十天没有大便了。子女们寿衣寿裤都准备好了。两个女儿出嫁了,三个儿子也各有家庭。应该说,这一生也比较圆满。
邻居跟我讲的是另一种情况,“自从老头躺下以后,三个儿子一个村的,都不来看他,俩个女儿还来看看,打扫一下卫生,拉屎拉尿的。送来的饭菜,就往桌子上一放,扭头就走。我们看到的是,饭菜怎么拿进去就怎么拿出来。没有一个孙子孙女踏进一步门槛。”其实,八仙桌就靠在门边,确实不需要踏进一步。老头动都不能动了,还能拿到吗?良心啊!
我先给他通肠,好硬,发黑,奇臭无比。所以叫“医者仁心”。当然,有他女儿帮忙。放到床上开始冰冻。这就是我创立的冰冻疗法。老头收到的“极品”最多的是“桂圆”,我每次为他炖五颗。带汤一起吃。这里要懂得,病人只能吃五颗,不能太多。
第二天可以喝粥了,第三天可以起来嗮太阳。坐在门口悠哉悠哉地说话聊天了。
隔壁邻居大妈,竖着大拇指对我说:“你真了不起,医院里都说治不好了等死吧,你却三天治好了。你是观音菩萨投胎。”
午饭的桌子上不着调“娘希匹”的事情发生了。
老头的二女婿(防疫站的官医)的儿子说话了,他说:“爸爸,你说看不好的呢!外公好了,晒太阳了,还可以说话了。”
“官医”迟钝了足有两分钟开口回答儿子,说:“不能这么说的,她是非法行医。问问她,有没有两证一书?这个都是国家不容许的,属于违法行为。”虽然理直气壮,但没胆量看着我。
我哈哈地笑起来了,看着他,语气很温柔地说:“你有两证一书吗?”
“我有!”语气与刚才的理直气壮完全不同了,心还是虚的。
“你会治病吗?”
“我学的是儿科。”不管怎么样,人家还是个医生。
“肺癌会看吗?我说这个话是抬举你了。你母亲的腰椎有病,你都不会看。在我面前还好意思谈非法行医。你有这个资格吗?你这样的人中国多的是,不会治病却在行医,这才是非法行医。合法就必须会治病,不会治病在行医一定不合法。国家制定这个规定,一定是错误的,因为国家的这个政策是由不懂治病的人来制定的,自然是娘希匹的,招人骂!”
我不能不吃饭,扒了两口又说:“你不会懂的,中医是不分科的,全是全能的。分科的中医一定是王八的壳,装不下中国的中医文化。好了,免费为你上一课。”
“官医”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依仗着错误的人制定的错误的法律来吓唬人,他说:“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去告你,把你抓进去。”
“我只能说你是白痴了。你等于在为我打广告,再说,或许因为你,我的户口可以有着落了,到时候,我叫宁波政府把我的住房安排在你隔壁,活活地气死你。”
第五天,我离开了,给老头留下一句话:“你今后是活活地饿死的。”
天意不可违,确实如此!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