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宋教主道君皇帝,号宣和主人,宋朝第八位皇帝,宋神宗第十一子、宋哲宗之弟,是古代少有的艺术型皇帝,创“院体”和“瘦金体”,文艺造诣多为世人传颂。
《宋徽宗御制道德经解》、《书牡丹诗》、《池塘晚秋图》....他的一生留下了很多,也遗憾了很多,“昏德公”的名号让后人视之为昏君,纸醉金迷,不似朝政,在位时重用蔡京、童贯、王黼等奸臣,使北宋走向灭亡的道路,编写《宋史》的史官,也感慨地说如果当初章惇的意见被采纳,北宋也许是另一种结局。并还说如“宋不立徽宗,金虽强,何衅以伐宋哉”。
我常常和谈词的朋友说赵佶如李煜,古人又何尝不是这般认为呢?宋神宗曾到秘书省观看收藏的南唐后主李煜的画像,“见其人物俨雅,再三叹讶”,随后就生下了徽宗,“生时梦李主来谒,所以文采风流,过李主百倍”。
这种李煜托生的传说固然不足为信,但在赵佶身上,的确有李煜的影子。徽宗自幼爱好笔墨、丹青、骑马、射箭、蹴鞠,对奇花异石、飞禽走兽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在书法绘画方面,更是表现出非凡的天赋,相比这两人,我更想起了李煜的父亲中主李璟,虽也痴迷诗赋,却过于失德,纸醉金迷用在他身上十分恰当,可见,君子失德,纵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不能让后人多美言其几分呐……
要说这人言的昏德公,真令人又爱又恨,但他绝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作为一国之君,于私,他生活奢靡无度:“宣(和)、政(和)盛时,宫中以河阳花蜡烛无香为恨,遂用龙涎、沈脑屑灌蜡烛,列两行,数百枝,焰明而香郁,钧天之所无也”。蔡京当国,迎他所好,“专以‘丰亨豫大’之说,蛊惑上心;动引周官‘惟王不会’为词,遂至取民无艺”。人主奢靡无度,后果很严重。于公,他又破坏祖宗成法,自作聪明,好御笔行事。整个宋代,以宋徽宗朝御笔指挥最为盛行。“崇宁四年,中书奉行御笔。时蔡京欲行其私意,恐三省、台谏多有驳难,故请直以御笔付有司”;自此,“凡有中旨,皆降御笔施行,期限严促,稍有稽违,置以不恭之罪。三省有司奉行不暇,虽有违戾法宪、前后重复者,不敢执奏”。
(蔡京图)
热衷于御笔指挥、事事逞强的宋徽宗,最终招致亡国之祸,自己也被俘虏到金国。元人修《宋史》,评宋徽宗“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耳”,也当真是不刊之论。
在和教授写赵佶的词评的时候,我便偶然看见了赵佶所写的《月上海棠·孟婆且与我》,全词竟只有一句:“孟婆且与我、做些方便。”我想,赵佶这是写了一句忏悔词啊!
谁知教授皱了眉头,说此处孟婆并非来自奈何桥,而是当时的风神孟婆,说到这,我便想起那句脍炙人口的诗句“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语气像是祈求,可依赵佶性情,怕只只两袖一挥,将罪责推给风神孟婆,若是你孟婆借我赵佶一力,焉能至此?最终只能长太一息,一声时运不济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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