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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红与黑》(四十一)

读《红与黑》(四十一)

作者: 思而书 | 来源:发表于2023-04-19 12:31 被阅读0次

这两章,主要记述了侯爵带于连做秘书列席一个有点秘密或有点阴谋的会议,而且侯爵事前确认于连惊人的记忆力并直言利用他这一特长。

会议好像提到过并不久远的英法历史人物,如拿破仑、威灵顿,和有关滑铁卢战争、法国革命和雅各宾,目前要联合一众贵族采取某些行动颠覆或抵抗雅各宾的“革命”?参会的有屋主,主席,有公爵,侯爵,有大主教,好像还是还有红衣主教,确切有当政的首相,也有归顺威灵顿背叛拿破仑的旧部老将军等一班人,这班人在开秘密会议呢!主人公于连只是记录员一个,会议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他还不知道。会议开始首先发言的报告人,开头有段话拖拖拉拉犹犹豫豫语焉不详,于连觉得他言词游移,缺乏明断,心想人们大众通常不满意一般高官的,也就是这些地方。

可随后却听到那首先发言的人这样直言:

“高贵的英国,在伟大而不朽的皮特首相当政时,为了阻扰法国革命,已耗资近四百亿法郎。今天的会议如果允许我坦诚谈一个可悲的想法,那么可以说,英国人不大懂得,对付一个像拿破仑这样的人物,尤其只能以善良的愿望来抗衡的情况下,唯有用个人手段,才具有决定意义……”,暗指行刺?

“高贵的英国,如今已拖垮了,”报告人继续说,“因为每个英国人在付面包帐之前,先得付四百亿债款的利息,这笔巨债是用来对付雅各宾的。而现在已没有皮特这样的人了……”贵族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敌人是雅各宾派?!

于连尤其佩服自己的主子拉穆尔侯爵的发言,从中也知道,今日会议的主旨是要组建一支自己政党(侯爵大人是哪个政党的人?)的军队而筹款招募有关人员。

拉穆尔侯爵说:“诸位,王位、教廷和贵族,明天都会完蛋,要是你们不能在各省创立一支由五百死党组成的队伍。我所谓的死党,不仅指有法国人的勇武,而且要有西班牙人的坚毅。

“这支队伍的一半,应当由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子侄,总之是由亲贵子弟组成。……只有在这种情势下,你们才能寄希望于外国的军事占领。外国军队要是不能在每个省找到五百友军,就绝不会孤军深入,进占第戎。”

哦!现在会议的主题已经露出水面,就是这些贵族们意图勾结外国(英国)势力,清除雅各宾派的革命余毒,保护他们贵族的地位,或者是颠覆当局?拉穆尔高呼:

“外国的君主,只有听到你们宣告已有两万贵绅准备拿起武器,为他们打开法国的大门,才会言听计从。……要么沦为工人农夫,要么拿起枪来。”

“'组织起万千队伍',我要引雅各宾的这句歌词来正告你们。但愿有一天,哪位贵族振臂一呼,像瑞典国王居斯塔夫感到君主制岌岌可危,率兵打出国土三百里去,为新教君主建立功勋一样。你们还这样空言籍籍,不起而立行?不出五十年,欧洲遍地是共和国的大'总统',而不见一个国王。僧侣和贵族,也得随(国王)同归于尽。到那时,就只见'候选人'去讨好狗屎不如的'大多数'了。”。

会后于连立即被侯爵秘密派往与英国的外国势力有关人士接头,并叮嘱会议可能有内奸,要于连不动声色绝对保密假扮花花公子出外度假,对参会的宗教人士如那红衣主教的雄辩滔滔、信誓旦旦忽略或低调处理。侯爵大人这样对于连解释说:那些无家庭财产负担烂命一条的宗教人士,虽思想统一、一呼百应,战斗力忒强,但他们输得起,一旦情况不妙,可以一走了之,因为他们的主子“教宗”在外国呢!而我们一旦败露和失败就兹事体大,一地鸡毛。于连虽也是黑衣小教士一名,但他的教士身份成色值得怀疑,尤其入了侯爵府做事,被侯爵赋予了贵族的身份,而且目前情系拉穆尔小姐玛娣儿特,虽则最近玛娣儿特对他有所冷淡。最后,侯爵不竟有点担心,于连的办事能力和天才的记忆力无可怀疑,最担心的是被难以估量的政敌将于连拦截于通风报信的路上。

果不其然,在第一驿站,就有人企图杜醉于连搜寻他身上有关文件的东西,幸好整理的文件都记在于连的脑海中,况且黑夜里,虽搜寻者还是有份参加秘密会议的某神甫,认不出于连,更一无所获,那可恶的某神甫并认定通风报信者另有其人:是于连在维璃叶瑞那市长家中偶遇的意大利歌唱家谢罗尼莫。于是,那记忆力惊人的小教士,偷偷溜走,顺利到达下一站并接上头,见到神秘的“大人物”,不负拉穆尔侯爵大人的重托,完成任务回府。至于死党一样的队伍的组织得如何,下回分解。

——读《红与黑》下卷,第二十二章、争论。第二十三章、教士,林产,自由。2023.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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