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天气渐渐的暖和起来,鸟也欢叫,水也欢腾,小草也越绿越浓,花也争先恐后的开了。这应该是多么美好的春天啊!可张三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最近不知为什么街坊邻居看张三怪怪的,明明两个人聊得眉开眼笑的,一看张三过去就赶紧闭嘴了,看着神经叨叨的,眼里好像还有一种怜悯。张三想不透,可心里糟透了。
不过不管男女都有一个直觉,一个敏感度,张三感觉这段时间,玉兰有些不对,每天描眉画眼,天天换内衣,就是自己卖内衣,以前也不是这样的。还有,晚上想碰一碰她,总感觉她不情不愿的,糊弄了事,不像以前你浓我浓的。
张三不敢想了,这天玉兰又说出去打牌,张三就把门一锁,悄悄地跟在玉兰后边。看着玉兰并没去棋牌室,而出了大门。
张三的心一下沉到了海底,不用跟,肯定去给哪个野男人幽会去了,张三想跟上去,可他又怕那是真的,不跟心又不甘。就尾随着玉兰看玉兰进了一家物流公司。他想进去,看门的保安不让进,问他找谁,还要登记。他只好恨恨地回去了。
张三回去后,坐也不是,睡也不是,平时打游戏就像命一样,现在也没心事打了,如百抓挠心一样难受。
于是就心事重重的一个人跑到离家不远的一个饭店喝闷酒。
等他踉踉跄跄,醉熏熏的回去的时候,玉兰还没回来,他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等玉兰回来。
等着等着,他就好像看到有的人对他指指点点,阴阳怪气,他就像个耗子一样赶紧没目的的逃。
突然他听到玉兰的笑声,顺声音一看,气的他七窍生烟,只见玉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在那花枝招展的笑呢!他恨从心中起,怒向胆边升,跑上去对着那男人的脑袋就是一拳,血一下流了一地,她拉起玉兰就走,可玉兰就是不跟他走。
还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这时他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一个脚步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想起了武大郎,想起了西门庆,想起了潘金莲。他们都正狰狞的对他笑呢。
这时好像有一把钢刀正对着他,他想喊救命,却发不出声音,他想逃,却怎么也动不了,好像有个东西卡着他的脖子,就要滞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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