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农·露西·考斯莱特
当我同意与米歇尔交换生活角色时,两个人都住在伦敦北部,都是英国工党领袖杰里米·科尔宾的粉丝,都是自由作家,生活能有多大差别呢?再是谈到悬殊的年龄差距(我28岁,米歇尔73岁)。米歇尔除了有宠物,还有车。两项的费用支出对我来说都难以负担。
清晨,我们带着狗在小区公园里散步。米歇尔在小区里人气之高令我惊讶,她向每个人问好。上午10点半,我通常穿着睡衣坐在平板或者笔记本电脑前喝咖啡,在社交网络上打发时间。顺便浏览米歇尔的在线情况,她的微博明显比我少得多。
离开公园后,我们去米歇尔家吃早饭,她的公寓很漂亮。要是合租公寓租金再涨一点,我们就只能离开这个小区。相比之下,米歇尔的生活似乎稳定得多。
至于恋爱,米歇尔和男朋友秘密同居。我和现在的男朋友住在一起五年了,我渴望婚姻,渴望有一天能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也许这些愿望遥不可及。
和米歇尔交换生活时,我正处于高度焦虑期。米歇尔坦承她也是个爱担忧的人和灾变论者,演奏乐器有助于平复心情。这句话击中了我,为了感觉好点,可能我不光需要冥想应用程序和一堆阻滞剂。
几天后,我带米歇尔与我的三位闺密喝酒,这样一来,她就明白我不是唯一身陷代际困境的人。与此相反,我跟随米歇尔,在一次晚宴上认识了她的朋友,他们都已退休,来自于一个年轻人依然负担得起上艺术学校的时代。我们年轻一代聊天的常规话题是工作(以及它所带来的压力和焦虑),而米歇尔他们早就从中解脱,所以更愿意聊聊艺术和政治。
米歇尔·汉森
瑞安农出生在阿克威附近的一个农村合作社。我在这儿住了35年。所以,这是我们的家乡,她比我住得更久。我很好,有自己的公寓,但她没有。
1971年我跟瑞安农同龄,那时生活似乎更容易些。我继续音乐学校的学业,而后又去教师培训学院进修。全都免费。我的工作机会似乎更多样化,更令人兴奋:我男友辍学,成了收购旧货的小贩。
瑞安农做什么呢?“我们呆在家,不是躺在羽绒被窝里上网飞网站看视频,就是在家喝酒酩酊大醉,”她说,“或者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出去活动太烧钱了。”
但是我想弄明白现在的年轻人做什么,所以我们一起出去,和她的三个女友约好在当地一家小酒吧见面。她们的坚韧和乐观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她们身负债务、内心不安、屡屡受挫、饱经磨练,承受着信息过载、数字设备和各种焦虑,在我看来这样的生活极其艰苦,她们却风趣坚定地畅谈不休。
在他们的生活中,还有一点是我不羡慕的:时时刻刻盯着屏幕。我们的大厅有电话、无线电设备和打字机。我们手写文章,不用无休止地打电话,无压力、无焦虑,不恐慌,不必绞尽脑汁做一大堆选择。
我一向认为,由于人们早先将婴儿潮一代或千禧一代加在我们身上,才造成了两代人之间的“对立”,这种理念得到了她们认可。那些奇葩词语毫无意义。我只想祝瑞安农和她的朋友好运。她们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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