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禄云 | 来源:发表于2018-12-12 18:14 被阅读0次

    十一月的雪,软软的,富有粘合力。揉成雪球打人的时候很疼,很疼,真的很疼,疼到入心。

    冬天的清晨来的慢一点,变得懒散,阳光像凝在空中似得,散发出阳光本身和她特有的暖洋洋的气息,懒懒的。

    阳光照着空气中并不稀少的灰尘,掺夹着扬下的雪花,在地上堆起一层洁白的雪。她身上的白色羽绒服闪的耀眼,像似被光包围着。真的很耀眼,但又能在光中清楚的看她微笑,她把手中的雪抛向天空,任它们落下。她的微笑洁白而纯净,带着阳光和她特有的暖意。

    或许人只是在幻想中生存,或是生活,只是区别不大。看似他们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或许连他们自己都在迷茫中生存,但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就像长白山上的鱼儿,树上的鱼儿一样,它们永远不能成熟,她也一样。

    永远不能苏醒的眸,就让她在幻想中永远的睡下吧!这个城市的杂乱、喧嚣在那一刻定格,连同她一起,要知道:物极必反

    我们并不因罪恶而受罚,而是罪恶会惩罚我们,连同罪恶一起。

    我对着镜子照着我自己,这个世界出现了他,出现了我。我对着镜子里的我说:“这是罪恶,如果不是为什么惩罚我”?我喝下瓶底的最后一口水时,镜子里的人和我一样喝水,我想;罪恶、罪恶、你是罪恶。嘿!罪恶。镜子里的罪恶看着我,和我一样大笑。

    我笑不出来了,可他还在笑!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尖叫着逃出卫生间,打翻的凳子碰碎了堵下水道的瓷瓶。

    那是她唯一的东西!

    我不在想,因为我发现以无路可逃!

    做了很多噩梦,醒来时就有一把水果刀,被我攥在手上,我握的很紧,感觉不到疼痛。我发了疯似的要掰开我的手,没有成功,我放弃了。

    桌上的水果刀已经叠了好几层,我看见了什么,朝门外走去……

    六月的艳阳下着十一月的雪?在光中,她扬起那些雪,雪落在我的皮肤上有灼热的感觉,他们的灼热在融化我的灵魂。光芒中她在笑,只是异常僵硬。

    我喜欢百事可乐!

    刀子扎在我的身上,血流在我手上,凉凉的,像冷藏的百事可乐。冷冷的、黏黏的,我听见救护车的声音,我向后看——茶几上的水果刀,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削好的苹果。回过头。她也消失了,连同那些灼热的、让人惧怕得雪。

    医院的护士推着我向抢救室走去。我要死了?不!我不能死,我想在十一月时看她扬雪,和等待长白上鱼儿的成熟!

    我出院了,我想杀了他!

    我喜欢百事!

    我一定要杀了他!

    杀了那人!杀了他!卑鄙的人!

    她走了……

    生活、金钱和欲望的满足,就是这些东西。我听见罪恶在笑。我很迷茫,我要杀了他!连同那些能让雪变烫的东西。

    杀了生活!杀了他!我就不在迷茫,我自由了,在自由中迷茫。

    水果刀又握在了我的手上,茶几上摆放着被咬一口的苹果。

    谁咬了我的苹果?

    我找到了那个凶徒!我把水果刀送入他的肚子,没有血流出来。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罪恶,罪恶正在吃苹果,冲我吹气。

    我浑身无力,我要死了!我要杀了他!!!

    接着,我死了。

    我杀不死他,我没有力气再尖叫了。

    罪恶在流泪,我想到了罪恶。

    因为我死了吗?

    我杀了他?我没有力气再尖叫了。

    我躺在地上,罪恶在瓷板上笑,边笑边流泪。他拿着那个花瓶!那个凶徒拿走了她唯一的东西。

    我杀不死他!我没有力量再思考了。

    我听见有人说:“长白上树上的鱼儿熟了”!

    可笑的人!

    罪恶擦干了他的眼泪。

    可悲的人!

    凶徒向他走去,拿着那个花瓶。

    可我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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