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看到他的朋友圈有更新。大约一个月前,他出了本书,说是同学将他发在圈里的杂文整编成册。
说他有意思,是很难用具体标签定义他。至于中产阶层,下海后他的年收入一度到达7位数,况且他太太任地方YingHang行长很多年,孩子复旦律师专业毕业后,很快自食其力。
认识他,已有十年之久,Ju级干部,从浙北某市调到上海,任沪办主任,彼时我们在商会及协会等圈着手,拉拢企业。做为ZhengFu方代表,他很有亲和力。
足够耐心与细腻,与他来上海前的工作内容有关。毕业于浙江CaiJing的他,英语相当好。大领导出国,陪同首选他。
或许成长背景的过多影响,他骨子里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层级管理的必然性框住了他。又因为常常与国外的ZhengFu或组织打交道,感受了很多新思路。
他挣扎了很长时间,最终选择下海,从事专业相关金融工作。
新工作没多久,有次,我们约在黄埔江北岸吃意大利餐。他把老板夸到天上去,印象深刻的是,详细与我说了,谈薪资的过程,及工作的前景,让人羡慕。讲到四通八达的人脉时,我有点梦幻感。
他说太太年薪太高,让他很多年透不过气来。我想也正常,人争一口气,他应该能行。
这之后,我委托他帮了几个忙,推荐他的老部下,当地的某ZhengZhang;还有签证相关的事。他都比较给力。
一直在关注他朋友圈的文章,后来文风就变了。与他打听近况,又换了个工作,吐槽原老板的不守信用。骨子里的东西在慢慢复苏,他感慨,TiZhi自有TA的好。
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我介绍做保险的朋友,与他认识。话术带有水份,即不像从Zheng时的稳重笃定,又不像下海初期的开放霸气。摸棱两可,看菜下饭,很难言传,这种感觉。
多年前,并入浙大的其他三所院校的毕业生,很多对外自称是浙大校友,他写文声讨;对虚头八脑的各类现象,意见很大,文笔直接带有批判性。
如今,除了偶尔的嘲弄,他把失意隐藏了起来。我想,或许他已放弃了与一切较劲,包括自己。不知是因为经历过,变得深沉;还是这个年龄段,更多在意的是表面的形式。
元旦节,他发来了意大利作曲家莫里康尼经典曲“很久以前”,缅怀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人生轨迹,若隐若现,在旷世游离。我们都是宇宙微不足道的一粒尘。
Mich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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