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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直刮,一直呼啸在耳畔,挟着风沙石砾,摩挲着沧桑的岁月的脸。一望无际的荒芜,满眼的沙漠都是干渴,天空如此耀眼的释放太阳的光芒,没有一朵云,没有一个人走出这片沙漠——这片似有若无的沙漠。行走在滚烫的天空上,抬眼望去,满眼白亮的沙丘,是横跨这天地的边际,走向太阳的燃烧,熊熊大火灼痛我的双眼,然而我什么都看不见,那是如何走在天上的道路,而又抬望地上的天空?飞沙走石般的昏黄的大地,满目疮痍,风一丝不苟的撕扯,太阳埋没在土地里的目光转变成石缝里透出的暗淡。地上的天空湛蓝无垠,太阳依旧那样东升西落,没有一片的浑浊,轻盈而刺痛,没有泪水就被蒸发,白雾飘落在天空的大地,一片片的白茫茫,看不见呵!看不见。风来侵袭它的领地,吹开满目的光芒,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黑暗的双手无助的太阳啊!
那还是一片雾气笼罩的白色,那不再是戈壁沙漠,没有食物,没有水源,如此饥渴,如此黑暗。没有光明的看到满眼的苍翠,绿色和白色交相掩映,这是一片丛林的寂静。而阳光从远方射来,太阳的光芒又一次的照耀,急忙的躲避又没有光明。在躲避什么?突然而至的温暖是来自哪里?我是在哪里?看不见却仿佛又看得见!
这是寒冷的冬天的早晨,这是一片茂盛的丛林,白色的雾凇挂在枝头,绿色的枝叶静静的沉睡,阳光是这样的迷人又舒心,这是令人心驰神往的境地。迫不及待的扑向却挣脱不了束缚,上一次的迷失让这一次的枷锁束缚的更多,只能飘在空中俯瞰,只能在这片区域里游荡。我看见鸟儿在林中飞翔,听见它们在歌唱,看见禽兽在追逐,看见花在一瞬间的绽放,看到阳光照着我的笑容,吸收了所有的欢乐甜蜜,所有的幸福温暖。我躺着随心所欲的闭上双眼,聆听这静谧的时空拥有陪伴我的不属于我的安然处之的世外桃源。也就这样安静,微笑,茫茫然的一片白花花的无知无觉的……
然后睁开的双眼,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是四周的铜墙铁壁,是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侧个身看到门外的阳光,都是一觉醒来的早晨,还没有完全的苏醒。摇摇头,揉揉眼,伸个懒腰,呆然木讷的坐在床上,时光就这么悄悄的流逝。为何我的双眼看不见一切?一切都模糊起来,想挣扎着站起来,又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我的头晕眩无知觉,什么都不能做了,肢体已经麻木了。
在奔跑,在追逐,穿行在阳光里,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斑点点,我飞奔在乡村小道上,听到鸟儿的鸣唱,看到它们飞行的轨迹,继续地看到安详的湖水,还有湖畔依旧枯黄的草,人们脸上的笑容,人们团聚在一起吃着早饭闲聊。
中午的太阳是如此的耀眼,惹人难受,知了在聒噪,一整个晌午的吵闹,村里是如此的安静的沉睡。吃过午饭后的倦意挡不住童真的好奇,树荫下湖畔边飞舞的虫儿、蜻蜓,满眼的欢笑。乐呵乐呵的秋啊,依然是金黄的夕阳照在通红的脸上,扛在肩上的粮食的丰收,满大片的稻田的收割,满大路的拖拉机的轰鸣,满脚丫的欢笑,满小路的自行车的哐当。天黑一家人的晚饭,门外灯火寂寥,天上星辰满布,静静哒哒的虫鸣,沉睡在摇摇晃晃地菩蒲扇里。
莫名其妙的笑了,微微上扬的嘴角,我看到我坐在床沿,闭着双眼在笑,满脸的幸福的醒了。昏昏然的又挣扎着起来,还是如此的艰难,木讷的呆坐着,条件反射性的又躺下,有一丝的凉意。盖上被子,蜷缩着身子,继续睡了过去。窗外吹动着微风,枝叶摇摆刷刷刷的带着笑容,刷刷刷……
到处都被风肆虐,是从海边来的,是从山上来的,还是从西伯利亚来的寒流统治在这里。雪啊,簌簌的竟然下的那么大,那么短的时间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足不出户,躲在阳台,点上一根烟,开着暖气,看着来往的行人,看着行人留下的脚印,看着那山里的迷失在雾气里。安静、懒散、无聊。
对这个城市又熟悉又陌生,熟悉到懒得出门,陌生到懒得出门。始终一个人孤零零的步伐埋没在车厢里,车窗外到处白色的建筑,寒冷颤抖。一个人去看一片海——一片寂寥的海,海风看不见的触摸,沙砾堆积的冰冷的空气中,一步一步的脚印,空洞而深沉。穿越多的衣服却看不见越远的海面,漫步海边的小道,拾级而上,点着烟,悠然自得。狗闻我而吠,回首而笑,继而登上最高的地方,俯视着远方。
雾茫茫的听到直升机的发动机声音,那一处独立海边不远处的岩石,饱经风雨的沧桑,丑陋而僵硬。铁链束缚着它,鸟儿鱼儿占据着它,让它失去了自由,任凭别人的处置。早已习惯孤寂,习惯嘲弄,而看破一切。给自己一个微笑的祝福,我守着你的时间,抽着烟无声的问候,侃侃而谈在风中消散。听到远处传来的呐喊,归去吧归去……回声在涤荡。还以一个微笑,一路畅然的愉悦,一路飘洒的烟灰,一路的宁静……
黑色,黑暗,是黑夜,有些许的汗浸湿衣服,翻个身,贴向墙壁,手在枕头下摸索着手表,按着夜光看下时间,才是下半夜。又侧翻个身,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不久,天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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