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史料记载,在上海兆丰路对攻日军的是国民革命军第36师108旅216团;战车连队配合,共3辆坦克参战。
另外,二两手机上有一首钢琴曲《口是心非》,演奏者:弹钢琴的楠楠。二两是在这首歌的背景下写完文章的,我希望您阅后,闭上眼睛,听听。
王昌龄《从军行》(其三)
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表请回军掩尘骨,莫教兵士哭龙荒。
真正的战斗:
“避开中路!两侧走!两侧走!”这是作战锋线上一名中国排长的怒吼。
日军在第二防线上布防了更多的隐藏火力,深埋于楼宇之内。中国军队步兵团在冲杀的过程中,与坦克连队配合出现了重大断层,冲丢了坦克,导致进攻防线时孤立无援。没有重装备前导推进,陆军人员伤亡瞬间激增,不得已,必须沿着两侧的建筑下缓慢迂回。
日军陆战队火力逐渐取得上风,密集交织下的枪网覆盖了交通要道。以往再平常不过的建筑,现在看起来阴阳怪气的,不时还会从窗里伸出一条火舌,高空下的制衡对于攻击一方来讲,防不胜防。
残月尚在,天已微亮,炮火翻滚的热浪刺激着一位16岁中国男孩的神经,他叫风筝,部队里大家都管他叫“筝儿”。现在,他心跳正在加速,呼吸开始狂乱,躲在墙体下手足无措。日军战壕配备的值班机枪疯狂向这里射击,强大的穿透子弹能瞬间打破两个肉身。机枪一直打到膛管暴热才换另一挺!
中国军队为了加快推进,不得不冒死直行。一路上,开膛破肚而倾斜的内脏,被打断的胳膊,击穿的喉咙、肉块模糊的头骨......“筝儿”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班长刚要上前保护他,就被迎头而来的迫击炮炸碎了胸膛!一地暗红焦土,悲之极惨。
砰!砰!砰!
日军密集发射迫击炮,弹道划过一条曲线,落下之处火焰升腾,不等反应,“筝儿”的四周已经流弹齐飞。他面前这堵墙已经快要坍塌,必须穿过马路到另一侧寻找新掩体,可敌人的值班机枪还在咆哮......
他闭上眼睛,跑过染血的军服、跑过飞散的四肢、跑过扭曲的尸体、跑过头颅、跑过自己曾经的班长...... 路面短短十几米宽,就像跑完了他仅有的16个春。
就在即将胜利到达“彼岸”时,他一眼瞥见了在楼里埋伏的6名日军——
两个国家的军人,一方在保卫家园,另一方在侵城劫掠,他们如此近距离的相遇还是第一次。然而,对于这名16岁的少年,生命的时钟却永远定格在了凌晨4时32分。
“セイバー!!”(吼,抽刀!)
“支那その兵士!!”(中国兵!)
殺す!(劈碎他!啊——嘞!)
唰!
武士刀从高处狠狠劈下,落在桌上的一个小铁罐上,连看的功夫都顾不上,利刃就瞬间将铁罐一分为二。武士再次举刀过头——
唰!
第二次劈砍,将刚才的铁罐变成了更小的碎片。一阵妖刀劲风,武士用手推开了碎片,回刀收鞘,一气呵成。留在桌面上的,是两道深深的十字钩纹!
“夏洛克,猎枪还在马车上。”我颤颤巍巍地说道。
“华生——”
福尔摩斯刚想继续说,只见那个日本武士又向前走了一步。而且不断用握紧的拳头捶打自己的甲胄,皮革和串在一起小金属护甲碰撞发出的“噗噗”声,足以调动我脑子里每一根神经。
“他好像在模仿什么,华生。”
“是吗?”我问道。
“是的,我确定!”
看着武士做出的诡异动作,我歪了歪脑袋,陷入沉思。
击打护甲......
击打护甲......
题外话:故事里那名叫做“风筝”的少年是虚构的,但我相信在那样残酷的战场,在某个瞬间,一定会曾有过这样壮烈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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