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期间我是标准的非主流。
穿喇叭裤,烫头,打耳钉——如果这还不算,洗完澡我会穿着一身COSPLAY的服装端着澡盆飞奔回宿舍。
我每天分享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论,18禁的图片在我空间铺天盖地,宿舍架子床下是厚厚的《男人装》。
但这离渣男的定义还差一大截;
我谈的第一个女友——拓拓,大我两届,大一下学期我就把她睡了,直到毕业,我一直保持着住校外小旅馆次数多过住宿舍,暑假也不回家,反正有网吧,白天睡到自然醒,晚上包夜,第二天继续,没钱了管家里要,宁可不吃饭也不能耽误打游戏;
挂科我也不屑一顾,马克思主义政治课我都能挂——因为我根本不去上课,睡醒了看看表:已经考一半了,睡觉和考试,肯定睡觉重要嘛!
终于有一天,她毕业了,那天她坐在图书馆门前的长凳上,晚风轻拂起她披肩的秀发,月亮也不忍直视一头黄毛的我,自从因为她不肯我玩游戏动了手,我和她越走越远。
第二个女朋友,媛媛,我在留级的第二年遇到了她,因为沉迷于刷来访量,那时我仍旧在疯狂的传照片,发状态,她就像一条无忧无虑的小鱼闯进了巨网,成为了我的猎物。
第一次见她,是在乍暖还寒的初春,刚刚开学没多久,她乘坐着公交从她学校辗转来看我,下车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齐耳短发,浅蓝色的棉袄,褐色的雪地靴,小巧的身板,身高和我差一个头,走路时蹦蹦跳跳,说话时眼睛会跳舞,笑起来两个酒窝就像一对小拳头在调戏我内心的小鹿;
然而当时我的不成熟注定了这是个悲剧。
在校期间我恋上同班同学,约吃饭,看电影,那时《失恋三十三天》刚上映,我前脚和同学看完,后脚带她去看。
直到她先毕业,有时下班后来看我,衣服来不及换,当然也没补妆,坐两小时的公交车来到学校,只为了和我吃顿饭,陪我逛一圈,晚上天黑了再折返回去;但我嫌她寒碜,不想带她在同学面前“出丑”。几次下来她大概是累了,经常被我冷落,最后她大概也知道我没有和她白首不分离的长远打算,渐渐疏远了。
期间我找Xj被发现,她没有闹,只是哭,问我为什么,我还记得她被压在身下拼命的反抗,她说嫌我脏。
后来她家里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们定了亲,她家要求买房,我家没给。在她家附近租了一套房住下,又找了一个新女朋友,出门时遇到了我未来的岳母……
拓拓毕业后去了非洲,几年前有了孩子,和丈夫在国外定居了,前年在车站接到她的电话,似乎也没那么在意了;媛媛还能找到联系方式,但是再也没对我说过一个字,如果我是她,估计会拿刀劈了我,但是对这样一个“渣男”,应该是不值得的吧。
媛媛打过孩子,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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