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的清风正如平常一般轻柔,没有任何征兆。院中的薄荷因为变换了季节而导致叶子开始部分的慢慢的枯萎。
一只灰色的小耳朵在深绿色的薄荷草中滑动。动作笨拙到让人觉得这是一只,平常养尊处优第一次独自到外面觅食的小王子。
他是一只女性手掌大小的小老鼠,通体灰色尾巴处有一道奶白色。他的出现让在座位上悠闲的刷着手机的我瞬间跳离了座位。
手里拿着扫把冲到了院子。他的小耳朵听见声响时动了动,像极了当时看〈宰相刘罗锅〉里的刘罗锅的耳朵,皇上一说话就动。恍惚间我黄袍加身,指点江山挥斥方琼。“大胆倭寇,小小灰皮犯我国土!”
阿鼠在我扫把的淫威下,它躲进了一个,它出不去我进不来的旮旯。直到夜色四合。
次日清晨,也就是今天我去院中浇花,已经忘记了它曾经来过。“啊!”直挺挺的小尸体。还以为它趁着夜色跑掉了,想想昨天它的笨拙估计是生病了,选中了我的院子死了。
死者为大,虽然它是一只老鼠但受人之托,所以我要去把它埋了。
昨晚的搪瓷盆中是几日下来烟供烧剩的烟灰,我用烟灰把它蒙住。找来我的小铁锹,黄色斑点蓝把的自加工的我心爱的小铁锹。
一下,软软的触感通过铁通过木头传到了我的手指,一颤,铁锹掉了。
再来,用木棍把阿鼠拨到了铁锹上。带到了路边的路灯高的树下,挖坑,放进阿鼠,填土,轻轻的压平。简单的念了六字真言。
愿你来生生而为人
阿鼠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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