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异性,而是一个可以沟通的灵魂,有着相同的爱憎、眼界和格局,还有其他人不能给予的安宁。”
——题记
无从下笔之际,被同事的抖音图文吸引了,她今天的抖音成了我本文的题记,不同在于她是英语老师,我是语文老师。
这些天,我很难抚平我这颗不安分的心,不是因为我承受了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而是这个世界让我感受到了冷漠与无助。
当行程卡退出历史舞台之际,我的心异常烦躁不安,对于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来说,我有一种被扔进一个密不透风的小黑屋中的感觉。我所能碰触到的信息都是新闻或抖音上的,那时候我觉得新闻上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所有的关于疫情的信息铺天盖地而来,而我却不知道它真实的模样。
直到12月17日,我家里那尊瘟神倒了,我仿佛触到了疫情的模样。早在放开的那一刻起,我就曾告诫他,一次出去买一周的生活用品,你身体底子好,我们娘三不行。呵呵,他依旧我行我素,仍然每天穿梭于街头,寻找着他那特价生活,算了,也懒得说了。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我反而安心了,所有的惊恐不安在那一刻变成坦然面对。“戴口罩、消毒、通风、清洁”是那段时间的日常工作。12月19日,儿子发烧了,我的心揪了一周,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难受,因为他值得我付出真心,还好,小孩儿恢复快。接下来的日子,不论是第一波“阳”拥上街头,还是“吸入式疫苗”的引入,都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日常,因为这一切与我无关。况且一个人是活给自己看的,而非别人。
12月26日,我阳了。在阳了这段日子里,我想清楚了很多,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甚至已经为我的养老模式做了个规划,因为儿女终究是靠不住的,而另一半儿呢,形同虚设。面对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而言,我觉得还是放过自己吧。也许国外的那种“抱团式”养老就适合我,合得来一起聊聊,合不来微笑转身。
女儿终究还是没逃过阳的魔爪,因为那尊瘟神不因家庭中病毒的入侵而悔改,注定我的防御堡垒成为虚设,我和孩子节节败退。2023年,我们终于结束了口罩时代,我和孩子之间不用在在口罩模式下相处,也许也是一种幸福吧。
当爆竹声除却一切尘埃之际,而我却除却了心中的那份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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