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枕着自己的手趴在学校的课桌上休息,头顶教室里的四个大吊扇疯狂的转动,着伴随着你一下我一下"咯吱咯吱"转动的响声连绵不断,窗外的知了也"吱吱"的叫着催人入眠,天花板的吊钩随着大吊扇的转动剧烈摇晃着,我无法入睡,总担心坐在底下的我会被三个叶子的吊扇把头给削掉,就像电影里雨夜的杀人狂一样从背后把别人的头一下给砍下来,我从小就有这种忧患意识,即使物理老师向我们解释为什么坐在吊扇下的同学最不容易被吊扇砸伤,他是这样解释的转动的风扇如果突然掉落下来会随着脱离支点的离心力改变垂直向下的方向,转而向旁边掉落,所以坐在风扇底下的人最安全,我从不相信他那套,因为他从来没有坐在风扇的底下像我一样。
同桌的哈喇子又恶心的顺着嘴角向着手臂最终流向垫着的书本,口水慢慢堆积在课本上面汇聚干涸,这也是我从不向同桌借书的原因之一,我装作睡着了,其实只是头趴低下,躲过班主任的那双鹰眼的侦查,我偷瞄着老班看着他眼神慢慢变得游离,最后趴在讲台上也睡死了。我根本睡不着特别是在吃饱的午后,在这个燥热的夏天,我更怕起来时麻木的手和痴呆的表情加上身上湿热的汗馊味,我抬头四眼望去,太阳从透明的窗户射进来,整个世界都接受着太阳的恩泽,发光发亮。
我故意咳嗽两声,那两个约好的家伙冒头出来,我们用眼神交流传达讯息,我偷摸从同桌的背后跨过,尽量少弄出声音,同桌的那声“嗯哼”的娇喘让我身上冒起了鸡皮疙瘩,不知道这个猪头同桌又在做什么春梦。我溜到走道中间慢慢勾着腰向后走去,那两个笨拙的家伙也心领神会,各自从自己的位置溜出来,我们从后门刚走出教室,就疯一样向着楼梯口跑去,直到下了楼梯的转角我们的小心脏才停止扑通扑通的乱跳,我斥责他俩昨天的无能,竟然在团战关键的时刻技能衔接失误,害我们输了本来稳操胜券的游戏,他们无力的辩解着,谁叫我游戏天赋比他们好。狭窄的楼梯不能同时三个人并排跑,他俩并排走在前面我一个人跟在他们后面脚程也没落下,越走越快,就在下最后的一个长楼梯时,边走边说突然我脚下一滑顺着楼梯仰面倒下,倒下的瞬间两只脚刚好踢到他们各自的腿上,然后我们三个就这样靠着屁股与台阶的接连摩擦滑至一楼的地面。最后一下的屁股与大地亲密接触让我们同时把手放到屁股上不停的搓揉,他们两个抱怨着我。我顾不得许多,突然想到我们三个的战队还缺一个名字,我头脑飞速运转,作为战队领头人起名自然义不容辞,我向他俩提议,我根据刚才的灵感把我们战队名字取名叫“滑众”组合,寓意非常深远,当即得到他们的顶力支持。
从此,我们“滑众”组合在校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百战不殆,就这么跟你们说,当年凡事碰到我们“滑众”组合的战队,都以曾与我们交战为荣,听说曾经还有妹子为我们分手,就让往事随风,往事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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