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俨然已是不可救药。下雨,下雨,还是下雨。
今天雨里还夹了雪。
这样的天绊住了我们的脚,整个身架都快要板结了。
吃了夜饭,老公在楼下哇哇叫,爬山去爬山去咧。
我推开书房的窗,说不下雨嘛。他连说“不下了,不下了”。
俩人各揣了把雨伞,衣服帽子笼了头,上山去。
虽然雨停了,但黄色的路灯下,空气中弥漫着蒙蒙的水气,仿佛西游记里老妖出没的仙气。
人迹全无,似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
走至山脚下水潭边的木条板上,忽闻一女人的声音升腾而起,还是拉得很高的美声唱法。
我俩一惊,左右察看,竟不见一人。
再往前走,只见一把雨伞撑开着,在靠栏边的角落里。
我俩继续上山,尖利的女喉声隐隐传来。
一路水流淙淙,路上也淌着水泉,老公竟两次差点滑倒,吓出一身冷汗。
从山顶下来,那个唱歌的没有了,那把雨伞也踪迹不见。仿佛一切不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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