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这句话说完大家就都笑了起来,韩老板跟着说道:苏律师那我现在穿双圆口的布鞋是不是更矫情呀?
苏律师:那可不是,您要是早市上花十元钱买双圆口布鞋当然是矫情了,可您这双不是呀,您这双是内联升的、手工制作的千层底、礼服尼面定制的布鞋,老年间就有头顶盛锡福脚踏内联升的说法,这可不是矫情。
韩老板:那我过两天再去瑞福祥买块料子做件对襟小袄,穿上这身行头不就成了遗老遗少了。
苏律师:我看行,再骑上您那辆老凤头还真有点民国的范。
说到自行车王老板就来了精神说道:七八十年代咱们国家是自行车王国,但直到今天也没有生产出真证高档的自行车,国家队运动员用的自行车都是进口的,早先大众生活水平低,现在就应该开发高档车了,材料工业的水平也上去了,技术也有就是没有厂家重视,天津的老品牌飞鸽的生产厂家现在都生产电动自行车了。
韩老板:这不光是厂家的问题,还有市场和人的观念问题,只有大众不把轿车作为身份的象征,只把它作为代步工具时,高档自行车恐怕才有市场。
苏律师:是这样,现在四五万元可以买台低挡微型轿车,谁会花几万元买辆自行车呀。
王老板:所以我卖的主要还是凤凰、永久和捷安特,进口的高档单车还是代客定购。俱乐部也只是做个窗口。
韩老板的庆祝晚餐就这样在说说笑笑中结束了,餐后大家各自散去。
走到门口时王老板对鹏飞说道:是去俱乐部看看还是就回去了?
鹏飞:我去金总那里说点事,你是一起去还是一会儿在那里碰头。
王老板说那就一会儿电联吧,说完就各自离去。
来到了金总的夜总会,鹏飞找了个小包房,让服务员把存的酒拿过来后,就给金总打电话说自己在哪个房间,不忙就过来坐会儿,有点事说。
金总正好不忙放下电话就过来了问道:飞哥,啥事呀?今天怎么一个人呀?
鹏飞:老弟,今天哥可能自做聪明办错了件事。
金总:今天不是韩老板请客吗?怎么说错话得罪什么人啦?
鹏飞:那倒没有,我就是觉得韩老板和苏律师人家把咱们当朋友,该帮的忙也帮了,可咱有事瞒着人家,以后要是知道了多没面子呀,就不好再往人家跟前凑了。
金总:飞哥,我不问你什么事瞒着人家了,我就说是你不对,为什么这样说?你听我说完了你自己决定怎么做。你前些日子要卖房入股那件事,我把钱借给你了,你就不想想我口袋里有那么多闲钱借你吗?我是做生意赔了本回来的,接过这家夜总会还不到半年呢,夜总会账上是有钱,但如果没有韩老板首肯的话我能动吗?那是人家韩老板同意我才敢借给你的,你现在能够溶进那个圈子多不容易,你有事瞒着人家,这不是自己毁自己吗?
鹏飞:还有这事呢?我还真以为你这半年挣大钱了呢。我这事办的是不太的道。
金总:啥事呀?你非要瞒着人家干。
鹏飞: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原来的一个小弟给抓了,他媳妇要我帮忙给请个律师,说有可能脑袋要搬家,我一听罪名是贩毒,就怕苏律师觉得咱周围没好人,就没敢去请苏律师,就让王老板身边的那个杨律师给帮个忙,杨律师看完卷宗后说没得辩,能判十五年就烧高香了,脑袋搬家也有可能。我没办法就耍了个小聪明叫杨律师去上苏律师那里请教,别提是给我朋友帮忙,我就是怕人家苏律师以为咱身边都是这类人以后不跟咱接触了,但我估计人家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说破而已,不过苏律师忙是帮了,主意也给出了,看劲头按照苏律师的方法还极有可能办成。我这心里打从苏律师那出来就不大自在,你说怎办好,给出个主意。
金总:就这点事呀,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做了啥对不起人的事呢,苏律师是大度的人,说明白了没关系,你要是觉得怕丢面子,哪天有机会我把话带过去,放心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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