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的事情再普遍不过。
是涵同学劈了腿,本以为很隐蔽,结果还是东窗事发。
“怎么整?”C君问了句。
“今天晚上吧,我给大东那里讲了。叫到实验楼再弄。”F君顾着扒饭,连头都没有抬。
“动作快点,不要像上次。”我补充了一下。
“他妈的上次,是真的衰。到头来,老G还不是分手了。我们一窝就当他爱情的牺牲品。”D君说着,勺子都丢到了餐盘上。
“无所谓,这次下手重点,好像是那男的全责。”F君已经扒完了饭。
于是,午餐会议告一段落。
然而,6个小时以后。
不该有的晚餐会议却来了个180度的反转。
“那他人呢?”D君问道。
“他说了,要自己来解决,所谓什么‘文人的决斗方式’。”我回答。“他自己已经去了。”
“这是他妈的什么玩意儿?”F君连饭也没有扒了。
时间回溯到3个小时以前。
“F君给大东那边说了,还有,今天你就不要出面了。”我说道。
“唐君,我觉得我想清楚了,不用你们帮我了。”小A合上了小说,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我想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我有些惊诧。
“啊,你知道的。是那个人理亏,我觉得他自己也清楚。”
“具体方法呢?”
“我和涵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或许她觉得腻。但这种情况是可控的。只要我们感情还在,我觉得我能挽回。”
“所以,你要说服她?”我大概明白了这个意思。
“不,是他们。我叫南子帮我传话了,就今天晚上,我要和他们说清楚。”
“你要怎么说?说你们还有感情,让他们适可而止?”我说着突然有点想笑。
“你不觉得吗,唐君,如果进你们布的局,好像不是那么光明磊落。”他用着一种特别轻松的口吻。“纵使我们以前这样做。这次,我想换一种方式来解决,应该会比以前的方式靠谱。”
“是什么让你这么想的?”我从刚开始的迷惑到现在,已是不想再改变他的想法了,现在,只剩下好奇心了。
“老G的事情不就是例子吗?那样的事只是变相的在出气而已。你不觉得吗?”
“好像是。”我耸了耸肩。
“再来,不得不说,这显得自己很懦弱,就是一种服输的表现,我们为何要自贬身份呢?我们明明是被偷了东西的人,结果却变成了贼。”小A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想法,甚至给了我一种,这件事其实与他无关感觉。
“那意思就是,不需要我们了?”我问了句废话。
“嗯,要麻烦你了,唐君,给他们带句不好意思。”
“这倒是无所谓,但万一他不和你谈呢?”
“那就会无限的放低他自己的身份,从而看出两个人的度量和气质。”小A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自信。“话说回话,这其实也是一场决斗。”
“决斗?”
“对,文人的决斗。”小A看着我说。
“那我还要给大东那里讲,真他妈的麻烦。”F君讲道。
“但我觉得说得在理,况且,上次老G的事的确很糙。”C君说。“讲个道理,我们这样一上,涵肯定是接受不了的,面子是捡回来了,人可能就不好说了。”
“我是看不懂,但也就随他了。”D君说。“他自己的人他应该有办法。”
“说来,我觉得他这样恐怕才是最有效的方法。人儿这个才是真正的爱情。”C君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你他妈的也开始觉得自己懂爱情啦?”F君又开始扒饭了。
“就你个傻逼不懂,我看。”C君说。
“反正也做不了事了,管他妈这么多干嘛。小A有这种觉悟其实也好。”D君边说边往我这里看。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我说。
“老G要是能早点想到,也不会现在这个样子。”C君又感叹了一句。
早上,同一个地方。
“他不是说要来的吗。”F君刺溜刺溜地吸着面条。
“不知道。”C君说。
“南子。”我喊了一声。
南子转过头来,挨着我坐下了。
“小A呢?”我问道。
“我正找你们,给你们说。”南子说道。“他昨晚找涵和那男的谈,那男的让他去实验楼,才说了一分钟没到,那男的人都来了。小A被揍得不轻,现还在床上躺着。”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连F君吸面的声音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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