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的疯女人,这个词最近用来形容《再见爱人》4里面的麦琳居多。她的行为令人不解,但她的症状谁都会有,然而她成为了某种极致代表,于是成为了某种可以被批判的工具。如果我们把性别对调呢?阁楼上的疯男人,这个概念成立吗?大概并不会,这其中的被动意味太强烈了,以至于我们很难把一个男性放入其中。很悲哀。想起来我前几天甚至也问过朋友:“你觉得谁谁像麦琳吗?”现在会感觉自己在那一刻也使用了这把舆论刀刺向了其他人。
我很难相信这个世界存在因果循环,这个东西像一个纯臆想出来安慰自己的东西。在混乱大世界之中,找到一些细小的线头,编织成了一个信念,然后排斥其他所有证伪的证据。
比如从小的环境造就人,人成为自己,这个自己在往前走,走到哪里就把小环境带给它的压力,换个方式反馈给此时的环境。力是相互的,但是有个单箭头的时间维度永远只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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