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和男神彻底撕破脸,那场原可以轰轰烈烈又细水长流的暗恋最终还是胎死腹中,原来男神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上一章:点此可看(又打又骂才是真爱啊)】
文/安生
国庆小长假的第一天,她只背了一个包,跟那些趁着小长假出游的人一样,挤上火车去往另一个城市,车上人很多,嘈杂的环境和略微腐朽的空气都让她倍感不适,然而幸好,两个城市相隔得不算远,在她还没受不了前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郑循安站在出站口逆着光对她微笑,轻轻抬起手Say Hi,那一刻,不食人间烟火就成了他最贴切的标签。
上一次到郑循安家里吃饭她忐忑得差点儿把胃撑爆,这一次再过去她已经熟络不少,因为郑妈妈对她的印象从上次那顿饭之后变好许多,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可以就着谈婚论嫁以外的话题慢慢开始进行“深度交流”。
郑妈妈不是传统的家庭主妇,年轻的时候是公司里的一把手,像雷厉风行的女魔头;后来为了家庭开始慢慢学做菜,同样也完成得很好,做的酱猪蹄是一流厨师的水平。可是之前郑循安带回去的女人一个个声称要减肥不能多吃,对郑妈妈最引以为傲的酱猪蹄碰也没碰一口,只有她,明明吃了两大碗饭,还能把送到她碗里的猪蹄慢慢啃完,没有矫情就成了她的闪光点之一。
一直到现在郑妈妈都还坚持去练瑜伽去健身房健身,身材很好,不会特别忌口,吃什么都能吃得很开心,让庄子栗羡慕得不行。
庄子栗其实并不算瘦,至少和从前那些女人比起来她算比较圆润丰满,手臂有些肉肉的,肚子上也需要时时刻刻吸着小腹才能扁平,不穿高跟鞋的时候身高才163,和郑循安刚好可以组成一个最萌身高差。
吃完饭郑妈妈要和她谈谈关于她毕业之后工作的问题,明确告诉她如果郑循安和她能一直走下去,未来会安排她在他们家公司上班,等她熟练之后会把公司完全交给她和郑循安一起打理。郑循安那么久没结婚,家里大人实在有点儿着急上火,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可以第二次带回家吃饭的,深以为可以好好发展下去。
然而这个问题的确是有点儿为难,在去往郑循安他自己的住处的路上,庄子栗小心翼翼地问他以后要怎么办,因为她根本没办法陪他演一辈子,不及早坦白,这个谎言的雪球就会越滚越大,最后谁都控制不住。
这一时半会儿之间郑循安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毕竟不是随便说说就能解决的问题,不到逼不得已,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只有继续隐瞒。
晚上洗完澡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聊一聊以后,郑循安给她准备了一套很柔软很可爱的睡衣,他家里也很干净,简直不像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
第一次到一个男人家住,这本来是件很冒险的事情,然而她知道郑循安比任何别的男人都靠谱,要担心也该是她担心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把郑循安给扑了。
第二天一早她六点多就醒了过来,鼻子嗅到床单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还掺杂着一点儿螨虫尸体烧焦的气味儿,一睁眼就看到天花板上造型别致又晶莹剔透的水晶灯,环境虽然陌生,却睡得出奇的好。打开门,一只大大的皮卡丘倒在她脚边,这是送她的礼物之一。
原来真正的男神无论接触有多亲密,他都是男神。
郑循安做好了早餐等她起来,说今天他爸妈要带她去他们家公司参观,晚上不用再过去吃饭,这是他爸妈特意留给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就是做梦都能笑醒,即便没有富二代的光芒,只是看着郑循安的脸也能高潮一辈子:“万一我入戏太深走不出来怎么办,有过你这样的男朋友,以后我看不上别人了那不是要孤独终老一辈子?”
“那你当初会答应帮我忙的原因是什么?高铭跟我说了你不是拉拉,所以不可能和我形婚。”
庄子栗贼兮兮地笑笑,问他是不是真想知道,然后等他把耳朵凑过来:“因为……我知道有一个大帅哥有难,爱心爆棚,所以就答应了呗。”
郑循安摇了摇头,责怪她的草率,却又忽然一转话题,说:“其实你当初会答应完全是因为他吧,你第一次跟在他身后出现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所以才会问你是不是他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你逼你答应的,这家伙很讨像你这样的小女生喜欢,当初还有个小女生为了他要跳楼自杀,而且和你一样曾经在思慕待过,几乎把高铭给愁死。”
“噢天啦男神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优点怎么这么多,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表情配上你这张脸杀伤力十足啊,虽然我还是个纯情少女可万一我把持不住把你推倒怎么办。”
可不管庄子栗怎么刻意回避,郑循安总是能找到机会跟她说程兮辞其实不是坏人,和高铭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撮合他们两个。她反问他程兮辞是不是坏人跟她有什么关系,他忽然顿了顿,半秒钟后笑出声,不再刻意在她面前提起那个人。
小长假最后一天她要回学校,郑循安把她送到楼下,说有人会送她去车站,她抱着一只大大的皮卡丘傻乎乎地看着停在前面的那辆车,瞳孔放大、六神无主大概就是她那个样子。
思慕的案子已经结束,程兮辞没辜负他知名律师的光环把对手该吐的钱都拿了回来,顺便把几个当事人送进了监狱,对方连提起上诉的勇气也没有,因为他的打法太狠,能抓住的把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再来一次,说不定能让他找到更多罪证,到时候更惨。
那伙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暗地里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法律有时候只能提供一个相对的公平,打官司这种事儿基本功都是庭审前做的那些准备工作,临场发挥的作用因人而异,越好的律师越能在庭审的时候把所有优势集中到自己这边,从而为自己的当事人争取最大的利益。
上车之后程兮辞看了一眼丢在车后座的皮卡丘问她喜欢吗,她只是点点头没说话,脑子里想的全是那天她骂他的那些话,万一他气不过趁机把她载去别的地方她估计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高铭说他从小就是个练家子,刚会跑就被他爸带去跆拳道馆,最近几年在学拳击,曾经出国读过一年书,跟几个五大三粗的老外打过架,身手不错,往她脑袋上扣一拳能把她打成植物人。
她忽然有点儿慌,好几次想给郑循安打电话让他过来接她,可是程兮辞只要看她一眼她就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动作让他不高兴。
那天她能骂得那么爽,完全是因为她是个女的还是个学生年龄小不懂事,程兮辞懒得跟她计较,不然哪里还由得她跟泼妇骂街似的泼了他一盆又一盆的狗血,这要换个男的,第一句没说完估计就已经被他一拳打趴下。
“你是要去南站还是北站?”
“南站。”
“这么远。”
“那、不然你放我下车我可以自己过去,就不麻烦程大律师你了。”
“没事儿不麻烦,越远越好,你几点的车?”
“12点。”
他的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方向盘,眼睛始终直视前方,上了高速之后他忽然说:“不然你把票退了我开车送你回学校,这么大一只玩偶你抱着不方便。”
其实她很想说到了车站如果人太多她就把那只皮卡丘丢掉,可是听程兮辞的语气那只皮卡丘好像是他买的,只好把那个念头压了下去,傻笑说:“没事儿啊,我行李箱比这个大得多,完全没问题的,就不麻烦你了谢谢谢谢。”
他透过后视镜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样子有那么点儿吓人。
车上放了个储物篮,他示意了一下里面的蛋糕,提醒她待会儿下车记得把蛋糕带上,又像是早就洞察了她的意图,警告她不能扔了那只皮卡丘,不然有她好果子吃。庄子栗切了一声,对着车窗的方向做了个鬼脸,还以为他看不到。
到车站才十点过一点儿,程兮辞把车停在广场上,和高铭玩儿了一样的把戏,把车门锁着没让她走,问她现在还生不生气。他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很正常没有哪里不对劲儿,可庄子栗就跟见了鬼似的拼命往后躲,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她时不时看下手机数着时间什么时候到,跟程兮辞每多待一秒她对自己生命安全的担心就更多一点,本来有理的是她,可是现在心虚的也是她。
程兮辞趴在方向盘侧着脸看她,久久没说一句话,一直到庄子栗脸上的表情没那么紧张,才忽然笑了一下,问:“你是不是在怕我?”
“没有啊,我没事儿怕你干嘛。”
“靠过来一点。”
“干嘛?”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很好看,她魔怔了似的缓缓挪动位子,他在她一点一点靠过来的时候忽然按着她的头就吻了过去。
这个吻直接把庄子栗炸懵了圈,没急着推开他,唇齿相依舌头相互纠缠的感觉瞬间给她打了一剂麻醉药,心里忽然有那么点儿小激动。
他把她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对她的回应显然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渐渐地就松开她的唇开始往下探索,听到她在自己头顶喘着大气忍不住就笑了,牙齿轻轻一咬,解开了她衬衣上的一颗扣子。
“小朋友乖乖听话不生气的样子真讨人喜欢。”
“我还以为你和高总一块儿去了日本。”
程兮辞抱紧了她的腰低声笑了出来,故意在她锁骨下种了颗粉红色的草莓:“看来高铭为了阻止我追到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警告我离你远点儿,说我不是你的对手以后会被你整得很惨,说不定还会为了你寻死觅活,得不偿失,防火防盗防程兮辞。”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推开我?”
庄子栗从他身上下来坐回原位,冷不丁看到自己的扣子被他神不知鬼不觉解开了几颗,虽然惊讶,但还是一脸平静地把它们扣了回去,说:“我就想了解一下和你接吻是什么感觉,那么多小姑娘为了你寻死觅活,你肯定有很多异于常人的地方。”
“现在呢?你发现了什么?”
“你的吻很有魔力,任意一个菜鸟在你的调教下都可以变成接吻高手,这比那种一接吻就咬破女生嘴唇的男生高了不止一个段位,他们只是凡人,而你是神。”刚才她还有点儿怕他,可是经过这一吻后她确信程兮辞不会那么快就对自己下手,胆子也跟着慢慢肥了起来。
程兮辞又一次被她的话逗笑,侧过身和她靠得近了些,用他那副诱惑力十足的嗓子一点一点给她送去一粒粒春药:“你尝试了多少个男人?”
“这个保密,你只能猜。”
“看来你也是个情场高手,很懂得怎么吊男人胃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你对我很感兴趣因为我吊起了你胃口?”
他被她的话噎了回来,忽然犹豫了一下不确定要怎么回答她更好,只能把她抓过来重新吻住她,这一次,庄子栗的吻技显然比刚才要好了一点儿。
抱着那只皮卡丘上车,程兮辞给她打了电话,问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的手把皮卡丘浑身上下摸了一遍,摸到一串东西,把拉链打开才发现里面放着一条珍珠手链,圆润又泛着淡淡光芒的珠子一经拿出就把旁边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还不如放钱呢她咕哝着说,把手链往手上比了比,还挺合适。
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生说真好看,眼底流露出来的艳羡让她发现了程兮辞吸引小女生的第二个特质,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对方一份出乎意料的惊喜,知道怎么抓住小女生的软肋,所以常常一击即中,轻松到手。
然而她还是有些低估了程兮辞这个人追妹子的手段,晚上洗完澡打开电脑看剧,寝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正没羞没臊地对着剧里的男演员犯花痴,程兮辞忽然来了电话,一开口就问她宿舍是几栋。
等她腾腾腾地跑下楼,他的车也刚好出现在楼下,摇下车窗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见你,很想很想,所以来了。”
他开车载着她漫无目的的在学校里闲逛,余光掠过她胸口上袒露的皮肤,白色的衬衫裙把重要部位遮挡住,裸露在外的四肢虽然不是完美比例但有种迷人的和谐感,忽然有点儿口干舌燥,猛地把车停下转过身就吻了下去,在她被吻得险些喘不过气拼命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动作很熟练地和她换了位置,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向她的短裙,意外发现里面竟然是连体裤,罩在外面的裙子不过是个障眼法,只能从上面把拉链拉开把衣服脱了,这给他的动作添了不少麻烦。于是他继续在她耳后吹气,轻声问:“我们去酒店好不好,我想你。”
“你们那一个月的赌局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这一次跟任何一个赌局都没有关系,是我想要你。”
庄子栗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后来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程兮辞把她抱进酒店电梯,在她满脸狐疑时拿出酒店的房卡,说他今晚并不打算回去,所以一到这边就先到酒店准备好了房间;他把她抵在墙上一点一点吻到她放弃抵抗,进门的那一瞬他的手已经用一种闪电般的速度把她的拉链拉下,把她放到床上慢慢褪下她的衣服。
他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眼里写满了欲望的样子又让她想起那天晚上的电话,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卖力的时候大概就是现在这样。直到这时候庄子栗才猛地回过神,试了几次想把他推开,没成功,只好抱住他翻了个身,趁机从他身上坐起来一把跳下床。
房间很大,程兮辞一进门就把所有的灯打开,惨惨淡淡的月光被挡在玻璃窗外,倒是映出了几分人脸的苍白。
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远离那张象征着罪恶的床,看到程兮辞有些微妙的表情,不解里掺杂着少许愤怒,这让她浑身的细胞都不自觉地警惕起来,像面对一只凶狠的野兽,不断向后退的同时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看到他从床上站起来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伸到身后拉上拉链的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
很明显程兮辞对她是想来真的,庄子栗迫使自己淡定下来,四目相对时她已经退到门口,只要把门打开冲出去,接下来那一切都可以避免。虽然程兮辞各方面都很对她胃口让她第一眼就动了心,可那天晚上那通电话留给她的恶心还没有完全消散,春药失效。
“晚上会有人去查寝,我必须得回学校。”
“已经到了这个地方,这时候才说回去你不觉得已经有点儿晚了吗?”程兮辞看着她,余光看到她的手已经按在门把手上准备随时逃离这个房间,脱下外套扔在一边的柜子上松了松领带,在她转身想跑时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把她抱住按在门上,相互纠缠间才开了一条缝的门重新合上,她的衣服也在同一时间滑落下双肩,衣衫半褪场面香艳:“力气还挺大,乖乖的等下就好了嗯。”
她试过呼救,可最后发现这不过是徒劳无功,根本没人会听得见她的呼喊。
如果不是哭闹得太厉害,女生在床上的任何一次拒绝都会被当作欲拒还迎,庄子栗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欲罢不能,充斥在她双目中的抗拒激起了他心底的征服欲,他喜欢她那一副宁死不屈的可爱模样。
他用领带把她的手绑在一起重新放回床上,有些急不可耐地脱下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一路由下至上吻到她的耳背,听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得意瞬间占领了他的眼睛:“你是想要我的对不对?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今晚我保证让你舒服到再也不想离开我。”
说着他坐在她身上开始脱衣服,健硕的胸肌和腹肌一点一点呈现在她面前,性感得差点儿让她流鼻血。顶上的吊灯被他关了只留下墙角一束昏黄得看不清人脸的夜视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用牙齿咬掉他在她手腕上打的结,还没来得及解放双手,他已经重新扑了过来。
“程兮辞你等等,先去把窗帘拉上好不好?”她慌忙叫说,两只手迅速解开束缚按住了他想解开皮带的手。
“不会有人看到的。”
“可万一呢?”她说,微微皱着眉头眼眸里盈着某种微弱而透明的光芒,看得程兮辞心里一阵悸动,用力吻了她一下让她乖乖等着就跳下床去把窗帘拉上,等回过头,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穿上了他的衬衣。
“原来你喜欢这样。”他站在床边,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又扫,就这么被她吸引了所有注意力:“经验挺丰富嘛,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讨人喜欢。”
浑身被人看光的感觉太羞耻,这是唯一一件她伸手就能拿到的衣服,不然还没等她冲过去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估计程兮辞就已经发现了她的意图。她一边把扣子扣上一边去到他面前,站在床上轻轻把他抱住,问:“你喜欢我这样吗?”
长发披肩酥胸半露,下半身露出的一双腿在夜色里显得异常的白,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分明就是这世上最要人命的风景。程兮辞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心里有千万只小猫在挠,像白天她回应了他的热吻一样,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只想把这个人吃了狠狠地把她收归己有,连喜欢两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用力吻住了她。
可等他把她放在身下只差那最后一击就可以共赴巫山的时候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一旦做了,你这辈子就只能有我一个人,这样你也愿意吗?”
程兮辞不解其意,但还是点了点头,把她的双腿分开贴着自己的腰,呼吸已经彻底乱了。
“我第一次,你轻点儿,我怕疼。”她说,双手抱住了他。
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被欲望驱使着红了眼睛的程兮辞心里忽然咯噔一下,看到她闭上眼睛不再试图拒绝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迟疑下来:“你说什么?”
“我怕疼。”
“前面一句。”
“你轻点儿。”
“再前面。”
“我第一次。”
他有些暴躁地从她身上下来,胸口上剧烈的一起一伏出卖了他的心思,扭头看到她穿着他的衣服躺在床上不动,愤怒莫名地就涌了上来,捏着她的下巴红着眼睛说:“那你为什么会知道穿我的衣服来勾引我?挑逗男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庄子栗微微一笑,侧躺着面向他,两条腿随意地叠放在一起,视觉冲击力顿时又暴增了几万点:“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勾引个男人而已,这有什么难的,如果这儿有厨房,明天早上我还可以给你做一顿很丰盛的早餐,我厨艺不说特别好但也上得了台面,保证你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要不要试试?”
“你用这种手段勾引了多少男人?”
“其实……一个也没有。我是理论派,身边又没有像你这样有房有车有存款还长得帅的男人,我这人很实际,眼光又死高,不喜欢的才不会上。刚你答应了要对我负责的,怎么,这么快就想反悔?”
程兮辞被她的话刺激得有点儿失心疯,扳过她的肩膀把她压在床上恶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吻出一个又一个印痕,听到她在耳边叫了一声呻吟声很是撩人,左手用力捂住她的脸让她不能再发出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险些窒息;欲火在身体肆虐,他除了想要她还是想要她。
可她说自己是第一次,虽然不太相信,但到底没能迈过那道坎儿。
他紧紧抱着她很久都没进行最后一步,眼看着时间到了十点钟,庄子栗转回身想吻他被他轻轻推开,心中暗笑,起身下床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进浴室换上,出来把衣服还给他坐在床边给了他一个飞吻,拿上包大摇大摆地离开房间。
电梯门关上之后她靠着扶手惊魂未定地把手机拿出来,毫不犹豫地把程兮辞的号码放进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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