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想说的是,如果不行就算了。如果行就如此。我每次这么想的时候城墙剥落了。
其实原本就没那么亲。
我对读者有一种自况来源于内心深处的部分——这个世界本身并无价值。寻找快乐也是凤毛麟角。我很想问,你觉得行吗,你如何理解的呀。这不就是友好关系吗,然后我发现我对于人的解读,人冷漠地说,如果是别人真的会这么以为么。我才知道是我前行的道路上看见了毒蛇。那才是真的毒蛇,看起来格外匹配的对子。加上自己正好两个对子。为啥会是这种细腻感触。是因为把你们在我了解以前已经概念化解读过,如果我不保留它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相信沉默的默契,如今我可能不信了。人们都是这样的。每一次我想到已经上岸还怀念那条船的情境就叹口气。新鲜的状态,就是不在乎的状态。我说我在乎,恰恰是觉得我也还是不在乎。我越发觉得恶心了,不能换到想要的,也就不值得交付了,问题还是在我了?如果你不让我口诛笔伐恐怕要吐血。实际一言不发,也不会寂寞如雪。烈性的东西有自己的引信儿。
我确实承载过一些过去的秘密。我宁可先做出选择,并不是说,我就得这么做不可。我有先决承受的基因。这个不大容易改造。还有很多很多,与母性(大地)的力量合一并不容易。昨天本来决定就当它是个秘密,今天就亲眼看见它坏了,这太无语了。好的不能说,破的不可说。当我真的决心说一下的时候都觉得无可无不可得,我是还能走下去。可是一想到人们当真的样子和我模仿的结果都差不多。太恶心了,我觉得她虚伪,这个难以改造。就像今天我还是雨夜。就像我说我是个女生,完美的雌雄同体,完美的彼此协调。它并不是特指某种真实的动作。
而大部分时候里,包括自己,给出的自由选择无非是。我不懂的时候就是你要解读的时候,我让你选你也要考虑我的感受,我是否做到了。但是如果我那么做的时候也想过自身利益层面,就不会对自身有丝毫怜悯,就当它已彻底告一段落。
人们对于纸片一样的过去并没有探究的意义,而我也不会沉迷其中。我也不会迷惑他人沉迷,我还是倾向于理性的利益即便用感性来表达。感性的分离也因理性的考量。就像我对生命的源头未置可否,我可能还要歌颂美好,我已经觉得山穷水尽,那是不快乐的,也可能是顺滑的,我觉得都是可以的,却也不在乎丝毫的。
都是因果本来的面目。
在我做出清理的时候是给某个交代一个完结。就像我从不认为这个世界谁真基于懂而同我交流半分。无论是与不是,善意作为第二位。除此以外,我当不会去考虑背后的出发点。就是因为知道,而去忽略他者的难处。
如果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会直接全灭。
这么讲挺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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