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教书,最难对付的事情之一,就是师生恋。
作为已婚者,我很注意和女生之间的距离。
即便是单身,也要注意,我不反对自由恋爱,但反对老师和在校女同学发生恋爱关系。
有个北大校友,叫老河。他是1978或77级理科本,毕业后考到北京一所普通院校读硕士研究生,再后来到青院教书。
标准的双科男(理、文科)。
作为校友,我们都比较欣赏“兼容并蓄,海纳百川”,但海乃也是有限度的,可以海乃百川,不能海纳女人。
他比我大七八岁,在单位和我属于同院不同系。他本人在经济学上有一些见地,而我本人一直比较喜欢读经济学方面的书籍,相互交流也算畅快。
他始终单身,却始终不“素”着自己。
晚上在静悄悄的教工宿舍,经常会有不同的女人来找他,和他行事后,或走或留,有时候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些破事都是他告诉我的。
在私生活上,各有选择,我懒得评论什么。
那时候北京没有“小姐”这个“职业”,但我估计他可能是在中山公园那个“恋爱角”,或者是最早的婚介所这种地方认识的一些大龄女青年。
总而言之,在外面认识的那些女青年,他似乎都要和人家“那么那么”交流一下。
“恋爱角”是我上大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在北京中山公园首次出现的,我在报纸看到这个消息以后,有些好奇,正好也到了毕业季,我觉得可以写一篇这样的毕业论文,所以和一个北大同学,过去溜达了一趟。
感觉那里好像阴气有些重,黑咕隆咚的,一些大龄女,在月色的阴影下,等候别人的光顾,而一些大龄男,却似在人贩子市场,用挑剔的目光,去扫描这些大龄女。
大家的交流都很物质,我实在觉得有些瘆的慌,所以很快就“落荒而逃”。
至于婚介,北京第一家婚介所,恰好在北京展览路一带,离我们单位很近。
像老河这种大龄青年,跑到恋爱角、婚介或者什么其他单身男女社交的场合找女人,无可厚非,但要是跑到那里纯为了找女人玩玩,就不厚道了,我相信很多女人去那里,就是为了找个对象,奔着谈婚论嫁去的,这种良家女子,最好不要和她们那么随便。
我也懒得听他多吹这方面的牛皮,只是告诫,你好这口无所谓,只要不引火烧身,把握好底线,没人会怎么着你。
其实学校方面也是睁一眼闭一眼,随他。
这哥们关键还是没有守住底线。
一次他在宿舍和一个在校三年级女生行事,被校方抓个正着。
学校的处理简单:双开。
后来他找我提及此事。我不客气,说你喜欢玩女人,只要双方乐意,没人管你,但作为老师,你和学生做这种事情,就过了。
我个人觉得,在学生面前,老师是没有和他们谈恋爱这种自由的,如果真的是相互爱慕,大可等到学生毕业以后,再堂堂正正地开始。
他对此也认可,说女学生追他,他没守住。
我说:“你就是太放纵,习惯了,色胆包天,不想守。
关键是,你把人家孩子也给害了。
虽然大学生算是成年人,但吃着父母喝着父母用着父母,根本没有真正的独立,而人家的父母,把孩子送到学校是学习的,不是和老师上床来的。
这个道理女孩子不懂,老师不能不懂吧。”
在这里,我之所以提及此事,只是想告诉您,这是一段真实的社会集体记忆,我们北大毕业生,走向社会,如果不注意洁身自好,一样会犯很多低级错误的。
确实,老河也有悔意,但悔之晚矣。
他本人除了好玩女人,还自费出版了一本经济学小册子。他社会活动不多,收入来源有限,这么一折腾几乎一无所有。
被学校开除后,他在北京突然变成“双无”人员(无职业、无住所)。
还好,经过几个同事(包括后来的清华副校长谢博士)的说和,校方网开一面,给他三个月的调离缓冲期。
学校领导原来是很欣赏老河的,但这种事情,绝不姑息。
包括谢博士、我的主任老葛、他的主任老王按理说都可以帮助他在其它单位找到合适的位置,但大家很难伸手帮他,毕竟,他范的错误过了底线。
他运气不错,新学期伊始,在北京一个远郊区的职业学校,找到了带集体宿舍的新职业,据说不久就和那个女孩子结婚,很快有了孩子,而且还分到了一套房子,不知真假,但我已经没兴趣了。
他不该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但偏偏就栽了,而且还因此失去了不少朋友,低级错误的根源并不低级。
我也遇见过女生对我有那种意思的情况。
班里有个女同学,被誉为校花,父亲是空军飞行员,母亲是空军的一名军医,家住南苑机场。
或许我身上多少有点军人的气质和特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见到我就双眼含羞,说话脸红,怀春迹象明显。
老师在台上看下面是很清楚的,她这种微妙的变化,我尽收眼底。不过我需要动动脑子,尽可能把事情给缓缓地滑过去,不要在小姑娘心里留下阴影。
说实话,和她接触、看她的作业,我能够感觉到她属于那种懂事、合群、心里干净,算是个非常难得的好女孩,特别值得一提的,她确实属于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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