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这边请。”
两三人着长衫,漫步在新雨后的山里,水滴偶尔从黑靴青年手中垂着的长伞上滚落在地上。开口的是身量最小的紫衣少年,眉清目秀之间难掩稚气,约莫是哪家刚成年的小公子随兄长出游。担夫边颤颤巍巍的走边暗自用余光打量着,心下了然。只听这紫衣少年又开口道:“前方约莫就是林舍了,咱们幸苦登了半日山合该休息休息,舍中自有往日家宅熟客,临行前家中已差人打点好了,到了只需通报一声便可入内。”同行二人皆点了点头作答,只听其中一人道:“这林舍自是大名鼎鼎,非王公贵胄不得入内,此次倒劳你们二位费心了。”
“苏兄客气,只是不知前方路途还有多远,这走了许久连个一房半顶都未曾看见...”
“这位老伯”
担夫见黑靴青年朝这边作了一揖,便知是在唤自己:“敢问公子和事?”
“在下唐突,请问您知这山中可有一舍?”
“哈,林舍嘛,就在前方两里之外,脚快的半柱香内即到。”
“咱们莫非是一路的?”紫衣少年插嘴道:“这山中除林舍外并无人烟,您这肯定是送日常所需物资到舍中去的嘛。”
“不错,公子所言非虚,此山虽绵延不绝,但除林舍外别无居所。”担夫微笑着抬了抬肩头担子,“如三位公子不嫌弃,可随鄙人一道前行,须知那舍虽高,可山势起伏,无人指引定难发现入口。”
“哈哈,那敢情是我们运气好了!”紫衣少年笑道
“那就多谢老伯引路了”被唤作苏兄的白衣人拱手打了个揖。于是三人便随担夫往山林更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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