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没有关闭人工日光，只是用手机拨出去了一串数字。那不是以1开头的一串数字，而且拨出去后，只响了一声，便被挂断了。
不一会儿，一架小型无人机飞了进来，上面悬挂着一个包裹，直接飞到我面前。
包裹里是一件黑色的长款卫衣，戴上卫衣的帽子后，我的脸露出来的部分很窄，再戴上墨镜，就感觉自己像一名生怕别人不知道的特务。
电视剧里，会依据穿着把人的身份表露得特别明显，然后，也只有剧中人才会假装不知道，又要演绎出令观众一目了然的做派与谈吐，进而继续着“当局者迷”的剧情。这不矛盾，因为导演会用镜头给予观众上帝视角。
穿上这身奇怪衣服，我感觉自己是暴露了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的信息。那么，所有看到我的人，就都成为了上帝，所以，我很想脱下来，可迦南接下来的话，让我违背了心中的决定。
迦南说：“你可以走出去了，不管事白天黑夜。这就是这身衣服的作用。”
我莫名的喜悦，盼着黑夜快点过去。我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在太阳下在人群里畅游。当初那种久违的平淡，在不为人时竟令我激动不已。
我大胆地走出去，那人工日光在墨镜里变得昏暗柔和，这令人安心，也确实相安无事。
我看见了对面的娃娃山，才知道我被他们运到了身后，这座慈母山的山腹里。
我问迦南：“佟小娅现在怎么样？”
迦南说：“生生死死。”
我当时不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但我清楚总有一天我会知道。
迦南并没有带我回149局，而是带我去对付那只僵尸。
她开着一辆北京吉普行驶在崎岖的环山道上，我坐在副驾驶问她：“有没有带黑驴蹄子和黑狗血。”
她说：“你《鬼吹灯》看多了吧。”
我说：“为什么不是《盗墓笔记》”
她盯着路况，“切”了一声，留给我高冷的侧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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