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斌/原创
时光匆匆如流水,白驹过隙一瞬间。琴和我分别已经有三年光景了。突然恍惚了一下,我现在该不该打扰她呢?
琴来自浙江丽水,我来自江西东乡,在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与琴不期而遇,在南方某都市的一家大酒店。
当时琴是这家酒店的一个领班,豆蔻年华、明眸皓齿、长发披肩,身材苗条,气质娴静像仕女,是酒店少男生追逐的对象。
男生们经常会开玩和买零食讨好琴。但据我观察,琴好像并不卖这些男生的帐,并不喜欢与他们谈笑。
琴只和一位福建炖品师傅阿明,走得比较近。有空会谈天开玩笑。
青春年少的我,当时进这家大酒没多久,恰巧是阿明师傅的助理。炖品师傅阿明比我大五岁,成熟帅气。我跟阿明还算投缘。
琴和阿明之所以比较亲近,是因有时酒店客人有些需求的时候,琴会亲自到炖品区来,与炖品师傅阿明沟通。有时两人便会会说说笑笑,放得开。
只是当我在旁边时,不经意间,琴与我相望,四目相对,琴会不自觉地低头,有些娇羞,脸现红霞。
当时年少的我也极其羞涩,想必也是耳根发热,年少的心,如小鹿撞怀般砰砰乱跳。
然而碍于琴和阿明走得比较近的关系,我又是阿明师傅的助理,虽然我也对琴心生好感,思来想去,还是想放弃对琴的念想。
然而对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情缘总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我们酒店男、女宿舍在同一层楼,面对面。低头不见抬头见,有时见面,欲言又止,欲拒还羞,但只碍于点头、微笑的礼节而已。有时两人会觉得好不自然。
放弃却并不代表不思想。有时睡不着时,便会想一些和琴接触的画面……
偶尔在外面碰到琴和女同伴逛街时,琴总会塞东西给我吃,不管我不愿不愿意。有时搞得我一脸的尴尬,惹得几个女同伴挤眉弄眼格格地笑。
无巧不成书,缘来自相逢。
刚来不久后,有一次巧得很,琴和我被安排同日值午班。
那次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接触。除了开始时的一点尴尬不自然和羞涩外,我和琴相谈甚欢。
有些事情并非是你想象的那样,了解之后你才会明了真相。
琴原是在福建厦门外婆家长大的,而阿明刚好又是她外婆家乡的人。琴把阿明当作哥哥一样,所以就和阿明师傅走得比较近,聊天时也放得开。怪不得如此!差点误解了!
那次我们聊到了兴趣和爱好,原来彼此都喜欢读书,看影视和听歌。喜欢偶像李连和郑少秋。
当琴知道我的梦想是习武,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时,琴便不自禁“格格”地笑了起来,原来,她也喜欢武术,还想当女侠呢。
琴说,如果有一天实现了习武的梦想,请一定一定要告诉她。我当时就满口应承了下来。
相同的兴趣和爱好,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们走的很近。
每当要值班的时候,我俩都会跟别人换好班,这样就可以有更多相处的时间,我俩好似有讲不完的话题。
这倒是引来其它追求琴的男生,嫉妒的眼光,当中更是有不少故事发生,这里暂且不表。
有时生意不忙的时候,琴会来厨房玩,我有时会搞恶作剧,偷偷地从蛇笼里捉一条小蛇崽,在琴面晃一晃,吓唬吓唬她。
琴便会吓得花容失色,往我怀里钻。搞得阿明和其它同事哈哈大笑。
……
那是一段无忧无虑,纯粹而又美好的青春时光。
后来大酒店因合约纠纷而停业。我们便只好各奔前程。在分别之前,琴邀我到她浙江老家,她亲戚开的酒店去工作,我没有答应。
我说我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我其实也是担心自己,有了感情而沉迷其间。我一直没有忘记梦想。少年人应先追梦,有自己的事业,才能让你所爱的人,有物质方面的保障)。
转眼间,三年的时光一晃而过,我不知道琴现在情况如何?(转辗来去,失去电话联络,只有琴浙江丽水老家的地址)。
毕竟三年没有联络了,是否琴已经有了他喜欢的人?我不知是否会打扰她平静的生活呢?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我还是决定给远方的琴写一封信。
人是环境的产物。我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理性的人。人的情感,没有达到刻骨铭心,生死相许的程度,人,是会随着环境的诱感而改变的。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什么真正的爱情,只不过没有遇到更好的人罢了。
如果遇到,一切都可能会改变。世俗中这样的故事太多太多。
如果说有真爱,只不过是人的信念,变成了某种信仰罢了!
人总是得不到,才会更想要。所以我心中并不指望,我还能与琴再续前缘。
铺开纸,拿起笔,心中万千语,提笔却无言。心潮澎湃,环境的改变,加之久未联络,人是否会呢?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当初的承诺,我并没有忘记。只想告诉琴,我的习武之梦实现了。我要同你分享我的快乐。
只是一想起那段美好的时光,仍然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琴。
久违的琴:
见字如面!三年时光匆匆而过,不知你现在何处?过得还好吗?心中甚是挂念。
一别三年,应别来无恙。在青春最美妙的那段时光,感谢有你陪我共渡。
我当初对你说的梦想,今日终于兑现了。我正在梦想的路上前行……
你是否还能想起,你我第一次长谈时,我曾经对你的许诺,现在终于兑现了,想必你一定会替我高兴。
时过竟迁,物事人非,往事不可追。好多事,不知是否已成为故事。
不知此刻来信,会不会打乱你平静的生活,如果曾经……已成为往事,心中唯有千般祝福:只愿你过得好!
……
信写完毕,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似要说的全部当着琴的面都说了一般。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一些东西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特地下了一趟山,亲手交付到邮局工作人员之手,才心满意足地迎着夕阳,回到浑圆山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有时在练功和梦里,还会出现琴的倩影。
在我翘首盼望琴的回信时,却像泥牛入海,鱼沉雁杳(yao)。
时间一天天过去,当我练功渐入佳境时,盼琴回信的事,也就随时间渐渐淡忘了。
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喂,阿斌是你吗?……”
电话那的那一头,传来一个即陌生又熟悉的女声,带着一点擅抖和激动。
……
欲知后来事,下章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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