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耻

作者: 董董日记 | 来源:发表于2018-11-17 12:06 被阅读11次

    穷人胖还是富人胖?

    要看我们村,肯定是富人胖,因为有钱吃好的。

    要看发达国家呢?

    穷人胖!

    因为富人已经过了海吃海喝的阶段,开始追求健康饮食,而且会有健身计划,说得通俗一点,富人能管住自己。

    前天,我去球馆比较早,整个球馆只有三个人在,其中一个还是领导,要不打双打?

    我跟领导一伙。

    跟领导组队,那咱肯定是那个做牛做马的角色,突前窜后,恨不得当单打来对待,若是遇到好球呢?急忙让给领导,让领导杀。

    在我的打球生涯里,这是第一次充当炮灰的角色,可是,我甘心情愿,一般人还没机会呢?

    我要好好珍惜。

    中场休息,领导问我叫什么,做什么的。

    领导夸我体能好。

    我心想,好个P,差点累休克了。

    领导问我有没有兴趣参加县里组织的长跑比赛,半马……

    我肯定积极响应,有!

    事后,我又有些后悔,多少年没跑过了,我能否跑完全程?

    够戗!但是,既然答应了领导,就要跑出姿态来,哪怕爬也要爬完全程,当然不至于爬,无非就是跑得慢了一些。

    前些年,我读了村上春树的《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有了跑步的冲动,参加了马拉松训练计划,认识了好多跑友,当时我肚子比较大,跑不动,我就先从快走开始,每天坚持10公里快走。

    然后呢?

    第一周,最后200米跑步完成。

    第二周,最后400米跑步完成。

    我用一年的时间完成从走到跑的转变。其实我是一个真的很持久的人,当时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当头,我都去公园跑,在N多跑友中迅速成为焦点,甚至从跑变成炮。

    每天晒跑步数据,里程,速度,时间。

    当我混在跑友圈里,我才意识到村上春树有多大的影响力,很多人在写跑步日记时,都会提到他,说自己是受他影响才开始跑马的。

    我一直有个疑问,村上春树与莫言相比,到底多了什么?为什么他如此受世界青年的喜爱?为什么莫言难以打动年轻人?

    说白了,就俩字:现代!

    中国作家普遍难以打动年轻人了,因为年轻人比较现代,而作家比较古板,从而产生断层,我整天跟作家打交道,哪怕是知名作家,知名作品,你问问出版社有多少库存?

    很少有超过3000册的,而且已经囤积了N久了。

    中国人,普遍缺少现代性,总活在过去,喜欢古装剧,喜欢中医,喜欢国学,动不动就之乎者也。

    现代性,是个稀缺的玩意。

    陈盆滨搞过百日百马,每一站都由明星陪跑,其实明星不是跑完全程,只是跑起点与终点,我是想参加,知道没资格,但是还想试试,我联系了警察马拉松大队的涂哥,希望他能帮我报名,我试试,我不是明星就不能陪明星跑了?

    涂哥自己也想跑,他在警察大队也是蛮有名气的,他有个习惯,光脚跑,曾经光脚跑过泰山拉力赛,全是山路,他还摔伤了,拄着拐杖走完了全程,用了12小时,感动了N多粉丝。

    警察大队里还有一个老大哥,60多岁了,叫纪中,每年参加20个马拉松,全球参加,跟涂哥也是哥们。

    我们三个都报名了,等待替补,有机会挺好,没机会也没啥。

    新泰站是由李晨陪跑,当时不是闹出他跟范冰冰谈恋爱吗?李晨怕自己太火,所以取消了行程,组委会寻找替补,选了纪中大哥来替补,他有代表性,我和涂哥去送跑,并且可以跟陈盆滨合影。

    当时,我就在想,等我们60多岁的时候,是否依然像纪中大哥如此健壮?充满活力,哪怕他去上厕所,也是跑步前进,他还参加过12小时耐力赛,你想想这老头疯不?

    马拉松已经成了他的新标签,提起跑步手舞足蹈的。

    我很受鼓舞。

    我球友里,有个65岁的,高级工程师,在化工行业蛮有名气的,在我们这边做投资的,他球打得真好,我打不过他,而且你压根不相信他65岁了,依然矫健,跟年轻人似的,这说明他自我管理非常好,不抽烟,不喝酒,每天坚持打球,理论上活到100岁没问题……

    我在想,等我爹65岁时,他会是什么状态呢?

    我爹,这两年有钱了,喜欢吃肉,肚子大了,酒也喝的多了,状态肯定会越来越差,他能管住自己吗?

    管不住!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农村人越来越胖,特别是女人,偶尔我回家,看村里的小媳妇,真跟气球似的,几天不见肥头大腚的。

    光吃好的,那火腿肠一口一根。

    以前,饿怕了。

    跑步为什么中断了呢?

    当时,我去公园跑步,媳妇就去公园打球,她希望我陪她一起打,可是打球打累了我就不想跑步了,于是我就安慰自己:今天打球了就等于跑步了。

    可是,媳妇每天都喊我去打球。

    干脆,我还是改学羽毛球吧。

    于是,我转入了羽毛球。

    打羽毛球瘦了10斤,但是体能没有太大的提升,因为我很少打单打了,平时打双打我更多是充当了终结者的角色,就是伙伴在拼命地给我做球,对方起了一个高球,我来杀那一拍。

    所以,我是蛮轻松的。

    打球肯定比跑步有意思,有说有笑,但是打球容易受伤,我先是胳膊受伤了,然后是眼睛受伤了,最近膝盖又受伤了,可能又要重新去跑步了。

    我觉得一个男人,一辈子一定要健壮过,否则也太失败了,2006年以前,我总是熬夜,甚至几天都不正经睡觉,困了就找沙发随便一躺,醒来继续上网,就是这样的生活模式。

    整个人特别的颓废,甚至爬楼都喘得要命。

    南非是不是发达国家?

    应该这么讲,白人控制时期,是。

    现在属于黑人控制时期,不是。

    要是这么说,你们会不会骂我?其实从人类文明而言,殖民是有推进作用的,因为带去了先进的生产力,特别是开普敦,白人特别多,你在开普敦就一个感觉,这哪是非洲,分明是欧洲。

    开普敦的健身馆特别多,路上的跑者也特多,看着那些大长腿,你总是有跑步的冲动,在南非,晚上没啥事,就去跑步,主要是受刺激了,女人嫌咱不够男人,总喜欢在下面,省力,要么就是动几下就满头大汗,也太失败了。

    上次,我在济南遇到了一个男读者,他新婚,不行,老婆接着提出离婚,老婆以前有过丰富的经验,自然知道男人行不行,能不能将就,看来是真不能将就了。

    这个男读者找我寻找秘方,我哪有什么秘方,我也是笨蛋,他在那里挥舞着拳头跟我讲:我真TMD想干死这个娘们,让她求饶。

    只是,他恨他不行呀!

    言归正传,继续说在南非跑步,我一直都觉得腹肌是不需要练的,人人都有,只要瘦到一定的程度,我从150斤减到了116斤,身上肌肉全出来了,不管干什么,根本停不下来,记得当时回国,我从山东开车去成都,我3天跑了一个来回,全程4500公里。

    一点都不累。

    我对黑白没啥概念,经常连脸都不洗,何况是擦防晒霜了。

    那时,我经常在中央公园跑步,偶尔遇到白人老太,她会喊住我,问我有没有擦防晒霜?若是没有,她有。

    我刚去时不适应,以为是卖安利的。

    原来,她们是心疼我,意思是别晒脱皮了。

    我哪在意这些。

    所以,我帮旅行社开车时,我说自己是中非混血,没人怀疑。那里也没人在意你黑,我再黑有老黑黑吗?他们是真黑。

    腚疼跟着我,我总是劝他,趁你还年轻,一定要强壮几年,否则一旦结了婚,你就成了我,你想健身也没机会,另外自己也慢慢颓废了。

    健身,我更倾向于自然健身,就是不通过器械,而是通过有氧运动来实现耐力的增加,可能是我个人存在偏见,我并不喜欢太多的肌肉,我更欣赏那种瘦瘦的线条,类似羽毛球选手,李宗伟才60公斤。

    那时,我喜欢穿黑色背心,特MAN,特阳光,我特喜欢照镜子,总有女生夸我屁股翘,是真翘……

    有次,我带了一个探亲团,只有三个人,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姑娘,姑娘跟我年龄相仿,当时我24岁,妇女应该在45岁以上,她们是一家三口,去南非的北边一个小镇去看望她们的爸爸,她的丈夫。

    为了讲述方便,称呼她们分别为:妈、姐、妹。

    探完亲,她们要去开普敦,不住酒店,住哪?

    住在白人家里,我擦,你们这里还有亲戚?原来妈妈和妹妹是信基督的,天下基督徒是一家,他们是通过开普敦温州华人圈的基督教徒牵线认识的。

    人家是有信仰的,咱也高看人家一眼,而且妈妈和妹妹的确很虔诚,给人感觉很温顺,时刻替别人着想,动不动就感恩、祷告,哪怕我落枕了,她们俩也急忙祷告,希望上帝保佑我早日舒服。

    姐姐呢?

    有点小太妹的感觉,我总觉得像大学里的艺术生,虽然叛逆,但是外表不叛逆,很正经的装束,也许是来见爸爸的缘故,但是内心火热,我能感受到。

    男人懂女人,女人懂男人,有时一类人,不用说,一闻就知道。

    姐,跟我肯定是一类人。

    我们眉来眼去。

    他们一家要去南非圣乔治大教堂,姐不想去,想留在车上,妈和妹去了,我们俩什么都没说,就抱到一起了,在车上,同类人,谁也别装了。

    但是,施展不开,也不方便。

    只是上下求索。

    她问我,你真是混血儿?

    我说,不是。

    她说,我一摸就不是。

    她是同济大学的研究生,学建筑的,我问她有没有睡过同学?她说遇到喜欢的会主动睡,睡过几个男生……

    我问,有没有睡过老黑?

    她说,想尝试,但是找不到合适的,主要是怕不安全。

    我说,南非的还可以,毕竟比较发达,中非、西非的艾滋病是非常猖狂的。

    她说,说说而已,真那么黑,下不了手。

    我没觉得她多么淫荡,反而觉得很真实,可能女人或多或少有类似的想法,只是她表达出来了而已。

    她也不是爱我,只是单纯的想体验,另外可能感觉我比较有活力,想试试火力如何?但是的确没有机会,她又不住酒店。

    这样的女生,我也不想征服,因为她无情,提上裤子就跑,她的焦点永远在下一个,就是女版的我,我抓不住她,那么我就不愿意碰,因为一旦碰了,反而我容易陷入其中,当我认真了,她不认真时,我就会受伤。

    所以,陪她过过嘴瘾可以,真办?

    我不反对,但是也不积极。

    我喜欢妹,朴素,时刻为人着想,而且一看就是处女,这是直觉,妹适合我,一旦沾上,她就戒不掉我,因为坏坏的男生就有这个优势,让人欲罢不能。

    看了圣乔治大教堂,我带她们去Bo-Kaap,中文名字叫:马来区,这里有什么特色呢?房子是七彩色的,属于当年奴隶住的,现在成旅游区了。

    在这里,遇到了一个白人老太,在给一群中国游客讲解《圣经》,一口流利的中文,她是为了传福音而特意学的中文,她给人感觉特别的虔诚,舒服。

    她们一家三口遇到知音了。

    热情地拥抱。

    车上,妈与妹在讨论刚才的白人老太,意思是你看人家这精神,为了给一群游客传福音特意学中文……

    我说,这样的白人老太特别多,公园里也有。

    妹问,董师傅,你信上帝吗?

    我说,我想信,但是信上帝不能上坟,我回家交不了差,我爹死了我不能上坟,而且不能哭,不能跪,全家人不打死我才怪。

    妹说,这些都不是障碍,你可以引导大家一起信上帝。

    我说,我看着《圣经》就头疼,那么厚。

    妹说,你真的读进去了,就不觉得枯燥了。

    我问,你感受到过上帝吗?

    妹说,是的,他像父亲一样,时刻陪伴着我。

    我问,是真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了呢,还是只是假想的?

    妹说,真的存在,我能触摸到。

    我给她们讲南非见闻,毕竟我整天带团,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什么故事都会遇到,要感动的有感动的,例如带着绝症妻子出来旅游的;要绝情有绝情的,新婚蜜月因为一件琐事直接动手打起来了,男人拽着女人的头发往墙上撞,往死里整;要花边有花边的,例如领导带着女下属开一个房间的……

    有天,午餐过后,妈与妹又去隔壁的小教堂了,属于社区小教堂,正好有活动,唱赞歌,她们俩进去了,我和姐坐在排椅上。

    姐问,你的理想是啥?

    我说,这个问法一听就是中国人。

    姐问,那老外喜欢怎么问?

    我说,老外不喜欢探讨这些,他们不谈过去,不谈未来,喜欢当下,就是此时的感觉,例如一到周末,这些商店全都关门,他们觉得周末是上帝给予的放松时间,哪能拿来工作?你说他们是消极呢,还是享受呢?

    她问,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生活?

    我说,我喜欢开辆房车,一辈子就这么流浪,全球,走到哪算哪,我真正想做的是世界公民。

    她问,不结婚?

    我说,我是不婚族。

    她说,我也是,我特别喜欢吉普赛人的大篷车,随遇而安。

    我说,这需要有个前提,就是没有家乡,一个没有家乡的人才能做到随处都是家乡。

    她说,是,你的爱情观是什么?

    我说,我希望一辈子都在恋爱。

    她说,太对了,我找到知音了。

    我说,但是恋爱太投入了,又会结婚,所以明星总是不停地恋爱,不停地结婚,不停地离婚,不停地再爱。

    她问,你觉得明星淫乱吗?

    我说,明星不仅仅穿衣打扮引领着潮流,他们的生活模式也至少领先我们十年二十年,说爱就爱,说恨就恨,是需要绝对实力的。

    她说,太对了。

    我们俩一直想来一次,但是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机场送行时,抱了抱,她小声地说了一句:操,你个贱人,我湿透了。

    我捏了一把。告别了。

    告别了,基本上就遗忘了,因为还有后来者……

    我太懂她了,因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们彼此都有QQ,一般不寂寞不会想起对方,即便聊天,也完全是禽兽模式,她有些生气地问我:难道我对你只有这点价值了?

    我说,因为喜欢你,才这样。

    她说,也是。

    平时,我跟妹交流的比较多,妹说有个遗憾,就是想要一片教堂前面的树叶,结果忘记了……

    我给夹到信封,发过去了。

    有的人,很圣洁,你若是想调戏她,都有犯罪的感觉,对于妹,我就是这个感觉,从来都像对待天使一样对待她。

    她总是劝我,信上帝吧。

    我说,我真的没有时间。

    她说,我想起我姐,就特别难过,因为未来我在天堂里见不到她了。

    我问,为什么?

    她说,她不信上帝,懂懂,希望我能在天堂里还见到你,好吗?

    我说,好。

    她说,你不需要读《圣经》,只要你心里有上帝,你就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只需要默念:上帝与我同在。

    我说,好。

    她几乎是全职信教,父亲给她钱,她开了一家小茶馆,生意还算不错,主要是家庭聚会的地方,不说赢利,能平本,她的焦点根本不在钱上,我总觉得她完全是一个脱俗的人了。

    过了有四五年吧。

    我已经回山东了,这期间一直都有联系,偶尔我或家人有病,一旦她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顿祷告,然后再在Q上问我,有没有好转?我就急忙给她回馈:好多了。

    有天,她给我发了条信息:我年底就要结婚了,祝福我吧,有个事一直在心底没告诉你:我爱你,懂懂!但是,你别多想,我没有任何企图,只是想告诉我内心的声音,我的爱很纯洁,懂吗?

    我说,懂,祝福你。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忍心把她带到沟里,关键是我真的能把她带到沟里,女人一旦信仰了爱情,什么上帝,什么佛祖,靠边站。

    南非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姐?

    见过,在同济大学白玉兰酒店。

    我们俩探讨了很多在别人眼里觉得无法接受的东西,我们讨论得那么平静,讨论一个炮好不好,仿佛在讨论一盘菜好不好吃……

    保守时代的先行者?

    姐结婚了,没两年又离婚了,又结婚了,不知道未来会不会离婚,她属于不安分的人,在意的只是感觉,这种人注定了是幸福的,因为只在意自己的感受,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这种人又是悲剧的,因为世俗模式难以包容。

    她二婚的时候,问我如何看待她?

    我说,离婚肯定是更好的选择,再婚肯定是更更好的选择,一场离婚若是能成就两个幸福的家庭,岂不是一件好事?

    她说,当我觉得不能给对方带去幸福时,我就会选择离开,主要是我觉得自己不幸福了。

    我说,你适合当明星。

    她说,我也这么觉得。

    妹嫁给了一个也信基督教的小伙子,妹生了娃以后,参加了基督教会组织的临终关怀,就是人要死了,他们去安慰,意思是快死了,快信上帝吧,也许有奇迹,另外天堂是很美的,不用害怕,可以微笑着死去。

    人在生命的尽头是非常脏的,大小便失禁了,浑身有恶臭,儿女都不愿意近身,而这些志愿者不同,给他们穿上新衣服,陪他们说话,给他们读书,一直把他们送走,人生的最后一程。

    有点像日本电影《入殓师》不?

    就是让人走得有尊严。

    对于99%的人而言,生来,死去,都是医生接待的,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医生真伟大,多么脏多么臭他们都不嫌弃,当然也可能嫌弃,不说而已。

    没有绝对的信仰,根本做不了临终关怀,有些人只是好奇,想看看临死的人是什么状态,我也去过,一个老头,要死了,在喘粗气了,非常的急促,总觉得下一口气就死了,可是就是不死,我都有些不耐烦了,咋这么费劲?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可能已经脑死亡了,大家只是等他没有最后一口气而已,儿女也都很平静,没有哭的,等他断了气,大家才一齐哭:俺那爹来……

    咱关怀不了,觉得臭气难闻。

    当时,我问了医生一个问题:你闻了一些恶臭恶心不?

    他说,儿女闻了也恶心,是人的正常心理反应,遇到过兄弟俩,哥哥在家务农,弟弟在城里上班,弟弟来照顾父亲时干呕想吐,哥哥就骂他不孝顺,其实不是他不孝顺,而是正常反应。

    所以,我特别敬佩那些做临终关怀的人,能让病人安静下来,甚至真的带着微笑咽气。

    妹,有没有过别的想法?例如喜欢上别人之类的?

    是人就有。

    而且我觉得妹这种人是最不能碰的,因为她的感情就是一张白纸,一旦开启爱情之门,会死心塌地,她喜欢上了一个做临终关怀的志愿者,那小子主动表白了。

    妹就有些凌乱了,到底?

    我推荐给她一部电影《修女艾达》,信仰是战胜不了爱情的,另外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放纵的欲望。

    当爱情来临时,你越躲,它越深入。

    因为,你总是偷偷地想他。

    那怎么才能快速地解脱?

    迎面出击,积极面对,不就是谈恋爱吗?来吧,爱的时候疯狂爱,睡的时候疯狂睡,分的时候爽快地分,就这么简单。

    用不了多久,一切又平静了。

    否则?

    一直处于波澜状态,你控制不住自己想着别人。

    我这主意馊不?

    但,有效! 

    这就如同你抱了一堆柴火,总觉得能烧出五彩缤纷的火焰,而且会一直燃烧,你不舍得点,那么这些火焰都是你想象出来的。

    真点了?

    燃烧了,熄灭了,一堆灰而已。

    就这么回事。

    她总是向上帝倾诉,忏悔……

    其实,不需要忏悔,每个人都会悸动,只是有人能控制住,有人控制不住,越是老油条越平静,像我?

    早麻木了。

    结束一段感情的捷径是进,而不是退,越退越想。当然,我是故意怂恿妹,我知道她不敢进,但是让她这么一想,她仿佛明白了什么,自然会选择回归,我只是让她反复分析一个问题:他真的会娶你吗?!

    最初,她很坚定。

    我又补了一个问题:你是他亲姐,你会允许自己的弟弟娶一个已婚的带着娃的女人吗?

    她说,不会。

    我问,想明白了吗?

    她说,明白了,是上帝在考验我。

    我心想,不是上帝在考验你,而是炮在考验你!

    有些时候,我写这些东西,别人理解为我在教坏你们,成年人是教不坏的,相反,我是在给你们做压力测试,让你们心胸豁达一些,无论遇到了什么,都能积极面对,而不是走极端。

    我写的妻子癌症离婚了,大家一片骂声。

    这有什么好骂的?

    你去肿瘤医院看看,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发生,女人得癌了,男人则在家里忙着寻找接班人,这是人之常情,人为什么喜欢站在道德高地?

    说白了,你太嫩了,没经历过事。

    许加印跟王石关系好吧?

    一切情感的本质是价值交换,那天心理学课堂上,老师问了一个问题:你的闺女问了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是个偏瘫,你还会爱我吗?请大家回答!

    大家怎么回答的?

    有人说爱,但是不洪亮。

    有个大姐,她起身:我的确经历过类似的问题,儿子扮演脑瘫患者,问了我这个问题,妈妈,我这样你还爱我吗?我说爱,但是我没敢看他的眼睛!

    当时,肿瘤医院有个病友,她是胃癌,一直处于化疗状态,在医院住了三年了,前两年,老公还接她回家过年。

    第三年呢?

    老公领着别的女人回家过年。

    站在旁观者的角色,我们是不是应该骂他?

    关键是,全家人都欣然接受了这个事实,接纳了那个新的女人,甚至遗忘了那个还在医院里躺着的正房。

    我们为什么接受不了?

    因为,我们是局外人,我们做的一切题目都只是假设题,当人处于假设环境去思考问题时,总觉得自己是道德模范!

    今天,大家追我的文章。

    明天,我成了罪犯,上了CCTV,大家一片声讨声时,你们可能急忙在取消关注我,甚至恶狠狠地骂上一句:早看出来你不是个好玩意。

    我还是我,我没变过。

    为什么你们变了?

    人,都是一样的,环境不同,思维模式不同,你理解不了别人,根源是你没有进入相应的环境。

    环境有了,你呀,就是个演员。

    或淫荡,或清纯,或慈悲,或魔鬼。

    我?

    慈悲为怀,拥抱着、温暖着我的小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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