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木如影(三)

作者: 树林里的Sylvia | 来源:发表于2019-02-27 21:53 被阅读1次

        毛概的老师可能自己都看不下去如此冗长大课沦为全民补觉玩乐课,想法吊点的弄了一堆社会实践哪短话剧什么的,好像毛主席他老人家发起的是文艺大革命。

        无奈与兴奋中同小组成员开始讨论。纵然随机分组多么地有偶然性,凭借我某种意义上的三寸不烂之舌及颀子如花的笑颜,我俩仍前世今生地在一组。然后惊喜中带悲的是棕桐也加入了这一阵营。

        我瞅瞅这文弱书生一样的家伙,心里默念了一句:“咳,不就是一小白脸嘛”。纵使卧谈会中令无数女子竞折腰,那也不是老娘的菜。

        颀子适时发话:“上次安排宿舍谢谢你了啊”,带着适时的微笑,倾倒一片众生。

        说起颀子的貌,那可谓是倾国倾城,当年享誉了整个初中和高中。不是漂亮,是清淡雅致的美—甚至传说配上琴棋书画就是王昭君在世,只差没感动落大雁。

        从扎两个小辫的时候我就知道颀子美,而且以此为豪。见人就夸我家颀子好看吧,弄得跟妈似的。小男孩们跟颀子说话时我乐得疯疯癫癫地满地捡树叶串项链给颀子带,好把她嫁出去。小学时臭孩子们朝她起哄的时候,无奈个子小的我无法挺身而出,却真像妈似的安慰颀子:“回头咱嫁个好人家……情窦初开的初中时,我乐得看颀子不屑地把情书随地丢,娇滴滴地跟我说:“我一辈子都属于你。”早恋凶猛的高中时,颀子更是奋发图强,再接再厉地伤了一地青少年的心。于是我不得不怀疑起颀子的性趣问题,要知道我可是很正常偷看隔壁班学生会干部(主席还轮不上)打篮球的怀春女子。面对我事实确凿的疑惑,颀子只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又不会嫁给他,何必受那个伤呢”,把我说的目瞪口呆,敢情这家伙就只想找个人嫁了。

        颀子的这般思想一切都要归功于她的家庭。其父母为很普通的知识分子,无奈生了一个倍会摧残女性的男孩和一个备受摧残的女孩。男孩搞定老大的女儿搞老大的女人,结果被围追堵截;女孩娇美动人从高中起便被小混混们围追堵截,进而沦陷而没上大学,最终惨被抛弃。这两个人无奈成了颀子的大哥和二姐。兄姐与父母的悲伤心痛让颀子整日忧心忡忡,生怕一步踏错。

        她极少与人讲话,很少笑,几乎不说话也基本不接触别人。可唯独对我是例外。我如专利一样拥有颀子最可爱的笑脸与最温柔的声音。

        从记事起颀子就在我们家周围。听老妈说我俩同一天出生,两家人在医院相识。当年老妈生我时,奶奶迷信地一听说是女孩就把老妈撵回婆家坐月子(每每说到此老妈还会落泪,我还会愤怒)。老爸为了表示抗议毅然决然要搬出奶奶家,可没脸住到姥姥家去。于是三天后老妈出院时,与颀子一家乐呵呵地开始做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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