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
和姐姐吃饭时,还是没忍住提起了前几天她没吃饭那件事。在谦哥这两年的磨炼下,我逐渐已经学会了用“人民公仆”而不是“父母官”的语调和甸姐说话,至少大部分是这样。
不过很显然,还是低估了一件在大人看来并非不得了的事情给一位青春期的同学带来的“冲击”强度和持续度。对,最多是冲击,哪能是“打击”呢?明明自己不会做事,还一副怨天怨地怨空气的样子,青春期,呵呵。
说得好像谁没青春过似的,切!
……
我喋喋不休地“人民公仆”着,甸姐却在持续积攒着“人民力量”。从她逐渐拧起来的眉头,我感受到一种“原力”的累积,就是那种即将喷薄而出要把反动派消灭掉的人民的力量。
在第二次表示不愿再说此事之后,甸姐嘴巴一撇翻了两个白眼,浑身上下写满了不爽——走开时还没忘记回头扔给我一句“我之所以不想再说这件事,是给你们面子!”
哟嚯?!语气不善啊,我是不是要谢陛下不杀之恩?不过,当时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丫头,从这个表达,我感觉你现在作文水平远未达到你爸在你这个年纪的水平。
算了,不给你传授人生道理、做事方法了。毕竟,有句话说得好:
父母给青春期孩子讲这些,就像忠臣给昏君进谏!咦,要按这么说,我还真得谢陛下不sha之恩了?
想到这里,我转头望了望正在和他老娘玩卡片的谦哥,然后45度抬头望向了外面的万家灯火,深吸一口气——
谦哥啊,等你“青春期黄袍”加身之时,我也定会多次谢陛下不sha之恩的,真汤姆的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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