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有些人看到西方白左主导的民主制出现了问题,从而走到了反面。认为君主制优于民主制。然而我们不妨学他们的风格,然后像这样思考一下:
对老百姓来说。第一他担心自己的东西被拿走。这个需求非常强烈,因为他们是弱者。第二他才会想多拿些东西。
对君主来说。第一他也担心自己的产业被糟蹋。这个需求没有百姓强烈,因为他是强者。第二他想多拿些东西。
所以只需要不向百姓提供过度的保护,使他们觉得被保护是理所当然,是原本就有的。那么百姓就想不到要去抢别人的东西。而且老百姓本是一盘散沙,每次需要调动百姓一起干什么都需要花费大量的力气。欧美当今的白左化酝酿了几百年了。在民主制度下酝酿了几百年。所以民主制的弱点是很容易被消化掉的。关键在不要让老百姓被惯坏了。
而君主呢?他们比老百姓更容易被煽动去抢钱。他们手里的权力也使他们容易抢到钱。当我们用君臣民三分方法进行分析则更为糟糕。无产文人们由于是无产者,他们有两个基本倾向:一是赌徒,所有无产者都容易成为赌徒;二是依附。他们和君主有同样的嗜好。当君主被无产文人包围,君主就无法正确获知毁掉自己产业的界限在哪里了。无产文人们总有办法,或通过煽动战争,或煽动分裂,或瞒上欺下、鱼肉之后把责任推给君主等等,达到煽动君主的目的。
那些说君主制更稳定的人,全部犯有同一个错误:他们假设君主们很理智,很聪明。知道毁掉自己产业的界线在哪里。后来有人辩解说,教化君主比教化大众容易。他们又犯了另一个错误:教化君主的还是无产文人们哪!
当然,前面说民众不容易被煽动。也存在一个漏洞,也就是老百姓较大比例感觉依靠自己没有希望了。此时无产者比例过高,倾向于赌徒,倾向于依赖。所以民主制度也必须尽量消灭无产者。其实即使有部分无产者也并不那么可怕。因为一般民众还比较笨,这也是那些主张君主制优于民主制的人的看法。那么在这些笨蛋,还对分散的、不同的恩主们存在依赖的情况下,民众也就被分割成分散的散沙。哪里成得什么气候。愿意煽动、能够煽动他们的仍然是无产文人们。无产文人们的能力比一般民众强得多。而且无产文人们总是有个弱点:总以为自己能与天地相参,能为生民立命。他们总是想搞些事情证明自己的智力或者道德优越。当他们从事法律、慈善事业时,对社会帮助大。从事政治,则其致命的自负必将促使社会通往奴役之路。有两类无产文人特别可怕,一类缺乏最基本的通感心。这类人必将制造大量对社会失去信心的人。一类喜欢唱道德高调。这类人通过提高人们的期望值,最终还是在制造对社会失去信心的人。前一类文人制造无望社会的速度比后一类快一些,但殊途同归。两类文人的底子都是缺乏对社会的谦卑,有致命的自负。实际上,认识不到自己是蠢材和混蛋的人。任何认识不到这一点的人,都没有资格谈论社会。认识不到这一点的人谈论社会,即使提对了某些观点,也不过是碰了运气而已。不值得表扬。
无产使人变成赌徒,这种民众可能是TNT,也需要无产文人和君主去点燃。过于安全而保暖思淫欲的民众,烈度不大,却也是长期的威胁。所以总的来说,社会的第一敌人是无产文人;第二敌人是君主;第三敌人才是民众。离开君主以后,无产文人们想实现他们的理想,必然转向煽动民众。此时必须压缩无产者规模,包括无产文人的规模和影响力。使无产文人们臣服,使他们回到技术官僚本色,不得妄动。减少其他无产者的规模,不让其他无产者感到自己没希望,则能使无产文人无所措其词。另一方面需要避免大政府的出现,使无产文人们失去实现他们理想的工具。
民主制度需要纠偏,却不是什么比不上君主制。民主是制衡的一个方面,不可或缺的方面。共和的底子是制衡,不是谁的慈悲。不要假设哪一群人有高出人群的慈悲和理智。而最糟糕的恰恰是假设无产文人们具有这种慈悲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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