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有很多真正的心理学家,如鬼谷子和庄子等。和现代的不同,拿起他们的书来读总觉得自己被扒的精光,想跳出去?再往下翻一章就掉得更深,甚至好像连读到这段时的心情也会被抓住,真真正正的无路可逃。
而现在的心理学者们总是在现象中撕扯着找出路,很轻易的就能用一个反例把他们的长篇累牍彻底掀翻,比如一个很普遍的问题,情感专家们强调跟孩子要沟通,要去理解,不能打……这个问题就不多说了。
前者像是看剧的观众,后者像剧中的演员;
前者告诉你一开始你就错在哪了,后者像是一个病人,所有他的想法不过都是一个病人的想法;
前者让人不要陷入问题,后者无论想怎么解决问题本身就迷在问题里。
前念不追,则断了思维惯性的来源,后念不起,则思维惯性失去了作用点。
干嘛要去忆童年,老想去解决童年的问题不是又被思维带走了吗?
有人很热衷于沉浸在童年里,无论是欢乐或者悲哀。
此所谓“熟处太熟,生处太生”。
说得再明白些,就是喜欢呆在自己舒适区,所有的症结都在这里。
怎么个舒服法?
说人之短乃护几之短,夸几之长乃忌人之长。
言语指责就像“开了一个局”,首先,是心先动,一通乱发之后心就会平静下来,强迫症也是如此,伤害了自己后,心也会平静下来,整个过程结束。
倘若被指责的人根本不回应,那这个局就转不动,回应了,就立即进入局中。
所以,真正的大德根本不回应指责,压根置之不理。
指责别人的人你若问他为什么,他一定答“你不对,做错了,你应该”,就是跟自己没关系,从不检查自己的内心,若让他别说了,就能明显看到那张脸憋的通红,整个人难受无比。
比如他说你脏、你乱、你没条理,忍不住开搞,行,打住,反问他“拉的屎脏不脏,装擦屁股纸的置纸篓乱不乱,太阳照到屁股上的光线有没有条理”?
再问他:看到自己拉的屎脏,用的擦屁股纸乱,屁股上的光线没条理,心理难受吗,想讲吗,不讲难受吗,和自己盘啊!
包他懵圈!
同样的脏、乱、没条理,为什么看别人就难受,看自己就心安理得?
这是把对自己的指责向外了,如果自己没这个毛病从别人身上就看不到自己,是“发于内,显于外”的反向形成。
所以古德们最为强调的是: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反过来,人为什么觉得不脏、不乱、有条理舒服呢?
倘若陷入绝境,掉进山洞随时可能被老虎吃了,时时警惕老虎的喘息声,那地下的老鼠屎还会嫌脏吗,饿急了可能就抓起来吃了。
那么问题来了。
出洞以后会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吃了老鼠屎?
一定不会,会说自己吃得好睡得好,把洞里的环境打理的的干干净净,自己无所畏惧。
所以就能看出来,在洞里的时候是艳羡优越环境的,继而艳羡拥有优越条件的人,而自己满嘴的不在乎等抬高自己的言辞实际是为了填补这种匮乏感。
之所以举极端例子是因为它能让问题展示的清晰,唯有如此才能彻底看清自己真实的心境,中间状态很快会沦陷在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思维里。
临济祖师云:
如诸方学人来,山僧此间作三种根器断:
如中下根器来,我便夺其境,而不除其法;
或中上根器来,我便境法俱夺;
如上上根器来,我便境法人俱不夺;
如有出格见解人来,山僧此间便全体作用,不历根器。
这个中间状态便是类似“中上根器”的“法境俱夺”,缘此状态羁绊最为复杂故,所以最难说清。
此处“熟处极熟,生处极生”而慢心最盛,最容易自认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于中下处夺其境便自知其法之拙劣,于上等处只需引导提点即可。
所以在此以两种情境代入就更便于体验、感受,也更容易讲得明白。
一个躁人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你拉到他的局里。无论你觉得自己的学识、修养、气度多么高于他,只要回应他就赢了,唯有任其撕扯,进去就出不来,只有被气死的份。
那些忍住不讲心里就难受的人实际上就是时刻拿自己和别人比的自卑者。
庄子云:克核太至,必有不肖之心应之。
心气不平刻薄久了人的心态会不自觉转化。
水平不流,人平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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