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的声音从一片眩晕中传过来:“你头又疼了?”
铁路苦笑了一下,捂着自己的心口,说:“哪里都疼。”
袁朗的眼睛里有一丝疑惑,问:“是因为这次任务?”
铁路抬着头看着他:“真的不是。”
袁朗似乎松了口气,又问:“你到底有几天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了?”
铁路叹息说:“一天都没有。”他没有撒谎,因为叫他崩溃的那几个黑色的日子,如今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袁朗轻轻扶起他,几乎是半抱着把铁路弄到了沙发上坐好,说:“叫我来到底什么事?我没犯什么事啊,现在可以说了吗?要不整个大队都知道我把大队长气得要住院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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